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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之下是撑花儿,撑花儿之下是鬼女儿,在巷巷的那头,假装忧伤,假装丁香——但愿戴望舒先生不会生气,因为我看到他那著名的《雨巷》时,心头自然冒出以上,那重庆版的解说词。“撑花儿”和“鬼女儿”,前者指伞,后者指古怪精灵的豆蔻少女。在我心中,最可爱的重庆土著语就是这两个。奈何《雨巷》中两者都包括了,只得拿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