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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泽厚提出“情本体说”以来,关于传统文化的本根到底是什么的问题,人们一直聚讼纷纭。质疑者认为,“情本体说”过分强调了情感性的恻隐之心与血缘性的“爱亲”的一面,忽略了仁的本体论与宇宙论的一面,因而是有待商榷的。然而,考虑到“情本体”中的“本体”不是有别于“现象”的Noumenon,而是本根、根本、最后实在的意思,那么人们将会发现对“情”的重视并不意味着对“仁”的忽视。相反,从情感的恻隐之心来看,对他者不幸的感同身受恰恰是“爱人”之仁的萌芽与本根,而血缘性的“爱亲”及其由此延伸而来的孝的传统,一旦被赋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