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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高等教育面临着一系列的新挑战，新的变革对大学教师的传统价值观产生了冲击。如何在各种冲突之中保持大学教师的活力和创造力，是高等教育发展的关键所在。文章旨在通过利用动机理论，对在新的环境中如何对大学教师进行管理提出建设性的思路。
[关键词] 高等教育 新挑战 大学教师 传统价值观
大学致力于知识传播和能力发展的活动有赖于教师的参与和生产性，同时，也要求教师达到对于教学、研究和服务不断变化的要求。不断增加的问责要求，以及持续下降的对大学教师职业的财政资助都会对高等教育领域中传统的学术人才流动模式产生影响。动机理论和现有的对于教师态度的实证研究表明，由于没有考虑到学术价值观、生活方式和角色特征等因素，各种各样的相互冲突的要求对大学教师职业产生了负面影响。为此，大学必须积极地制定政策和战略计划来促进教师的职业发展，以提高院校的吸引能力，来留住和培养具有最基本的资格、学术能力和具有责任感的教师，使高等教育能够发挥其独特的社会作用。
一、大学所面临的各种挑战及对学术人员的影响
1. 大学被要求拓展其教学与科研目标
目前，高等教育在社会中的地位和目标不断受到挑战，这些挑战对于大学教师职业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要求大学教师的绩效和产出能满足社会对其不断增长的期望。据统计，绝大多数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国都要求大学将其主要的目标与发展知识经济相联系。博耶（Ernest Boyer）在1990年曾将这一发展方向称为参与的学术和扩展的学术。大学的边界已经超越了校园，开始与其它机构、商业界和企业界进行教学与研究的合作。与此相应的是，重要的利益相关者（包括学生、慈善家、基金会和法人团体）对大学提出了更高的问责要求。同时政府也已经采纳了以绩效为本的研究基金计划，根据一定的水准来奖励科研产出，以此来弱化应用研究，提高职业实践和教学。哈雷（Harley）认为在英国学术人员之中存在不断增长的不安定因素，英国的研究评估措施对传统的学术价值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博克（Derek Bok）也分析了商业化对高等教育的影响，认为商业化要求高等教育从专门化的知识中产生利润，这与自由探索新知识的核心理念和通过教学向下一代传授知识的活动产生冲突。各种新的挑战使得学术人员在院校决策中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
2. 变革对于学术人员的影响
目前，大学作为一种公共机构而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要比在私利的严格驱动之下的高等教育和仅仅是少数具有特权的精英人士的避难所的高等教育具有更为广阔的目标。但是，如果大学不发展其能力，将难以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大学对社会的最大意义在于提供“市场本身所不能够提供的更多的教育和基础研究，这些是大学最为根本的作用，是政府应该全力支持的活动”。意识到在传统的学术价值和新的条件之间的巨大差异，就会发现对处于高等教育变革中心的大学教师的研究非常匮乏。教师必须发挥其在知识流动中应有的作用，发展能力，满足不断变化的社会期望和对教师产出率的要求。有学者认为，学术生涯变得越来越“无边界”，这反映了超组织的全球网络的作用。诸如财政削减、工作安全、不断加剧的竞争、个人和家庭的首要需求等都对学术流动产生特殊影响。虽然高等教育不是唯一的对知识的流动和能力的发展产生影响和发挥作用的因素，但是大学的独特地位实际上不可避免地承担起这一职责，而大学履行这一职责则不可避免地要依靠教师。
二、理论的审视
下面通过与理论和现有试验研究文献相关的四个原则，说明在培养教师能力的过程中值得考虑的方面。
1. 期望、目标设定和人际障碍
动机理论受到“自我功效”概念的影响，受到个体对完成任务的信心的影响。如果动机是由目标所确定的，就会促使个体采取行动，特定的、具有一定意义的、可实现的目标将会成为决定成功的重要因素。同样，个体应该确定与院校目标相适应的目标，并且应该能够明确操作。
个人目标的制定与文化背景有关。与其它形式的文化相比，更具个性的文化将个人成就置于最为重要的位置，而集体主义的文化则更加重视对于群体有益的结果。这种区别对个人对整个研究团队、系、大学或外部社会团体的整体成功的贡献程度有很大的影响。学术环境对智力和认知能力等概念具有重要的影响。此外，对于不同群体的能力成见，如对妇女和少数民族的成见，会对这些群体中成员的持续努力产生毁灭性的影响。
2. 时间分配和各种相互冲突的要求
对如何加强影响行为的生态学模式的探讨产生了关于时间分配的“经济”原则问题。当个体从事一种活动时，如果同时参与另一项活动就会削弱活动的绩效。努力工作的声誉可能仅仅意味着教师根据学术要求不平衡地分配其活动时间，通常情况下，教师会将更多的时间倾注于从学术角度来看更为重要的事情上。在当代大学生活中任何一个人的杰出学术成就的取得，都是以牺牲大量的与家人和朋友共享的闲暇时间为代价的。对于年轻的学术人员来说，必须在职业生涯和家庭之间做出选择。努力工作是必需的，但是由于缺乏必要的管理学术计划的灵活性，个人工作和生活之间不平衡的时间分配问题，在年长的学术人员中也将长久地持续下去。如成功的学术工作者经常是在晚上和周末工作，这是由学术工作特点所决定的，学术人员需要连续的时间从事写作和形成思想。
3. 社会的促进作用和自我规范
学术产出要求在没有明确控制和外部规范的情况下持续努力。自我安排是制定可实现的短期个人目标的重要手段，也是能够取得长期目标的预期成果的途径，也可以通过自我安排制定适宜实施的计划。规则聚焦理论（Regulatory Focus Theory）认为，个体所希望的结果代表了其抱负和理想，也代表了他人对其责任和职责的看法。前一种情况产生了促进作用，会使个体产生冒险的行动和享受积极的结果；而后一种情况则会产生阻碍作用，对不好的结果很敏感，并且会避免困难和挑战。社会支持对个体应对不幸、疾病和紧张的经历等都有积极作用。在学术工作的环境下，可获得的社会支持提升了自我管理的技能，在和谐团队中工作的成员有来自社会的资源，能够通过对公众的承诺而完成计划，能够获得其它成员在知识和技能方面的帮助。
4. 激励和内在的奖励
内在动机的概念就是由于活动本身会为个体提供满足感，从而促使个体从事某种活动。这与外部所建立的良好原则并不冲突。外部激励和内部激励存在趋同的倾向。在有些情况下，以外部的激励方式来奖励内部的动机所引起的行为时，结果反而会减弱自我激励行为，并且增加对外部奖励的持续的依赖程度。如果学术人员已经非常珍视其规范和对社会的潜在益处的话，管理者的激励措施就会对内在的动机产生毁灭性的影响。学者们非常珍视自治，进行专门的探索、形成只有内行才懂得的情感。对于原创性思想的嘉奖，对于具有创造性的成果和科学进步的认可，这些对学术人员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内在动机同样与院校对其成员的工作领域的重视程度密切相关。教师忠诚于其学科领域，而不太会被物质的奖励所影响，但是大学所给予某个群体或是某个学科的不公正的地位会使教师对高级管理者产生不信任，尤其是针对由外部问责所驱动的管理而不是出于学术价值观所进行的管理来说，更是如此。
三、理论的应用
下面是院校管理战略的框架，以一些案例重点说明对于特定计划的结构支持（见下表）。
1. 角色期待和对教师计划的支持
低级教职人员涉足学术领域是由于各种各样的热情、理想，具有与教师角色相联系的履行教学、科研和服务任务的准备。但大学对教师的绩效期望并不是非常具体的，大学教师职业也没有充分体现其作为培养新一代学者的导师的角色特征。科根（Kogan）指出，在最近的官方文献中没有对作为个体的学术人员角色和身份的明确表述。他认为，大学中教授的职责最为根本，具有指导性的意义,所有的教授都应该关注低级教师的技能和声望的提高。大学必须明确规定高级教授在指导新一代的学术人员中的职责。同行评估是一种非常完善的机制，对确定薪水、晋升和终身教授等决策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年轻的学术人员要重新审视其所确定的目标，思考如何完成教师工作和平衡家庭生活。
2. 雇佣条件和工作量
教师的认同通常是由学术生活方式的状况所决定的，而不像其它职业那样由清晰的任务定义所决定，或是由工作的结构和形态所决定。有些因素对学术生涯的选择非常重要，这些因素包括：一种有用性、探究有兴趣的问题和面对挑战、对特定的选择具有很强的个人影响力、制定计划和时间的选择等。同时有明确的证据表明，大学的政策和实践能够通过对分配给科研、教学和服务的时间的清晰表述来促进学术认同。学术职业生涯的发展程度允许在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涯之间保持平衡，这在如何招聘和留住有才华的、具有献身精神的学术人员方面是又一重要因素。2003年的一项调查显示，在加州大学系统中的教授将院校中孩子的看护问题视为大学所能够提供的最“有利于家庭的资源”。
3. 社会和项目支持
利用现有条件可以促进科研产出，在表中各种各样的措施都是基于这样的原则，即最具学术性的活动要求将独立工作的机会与在具有生产性和指导性的社会群体之间的活动结合在一起。这两种情况下，院校都能够提供项目支持。如小规模的内部拨款机制能够提供财政支持。同样重要的是，当进行对科研产出的外部审查时，应该区分低科研产出和新出现的学术，将已经停止学术研究的高级学术人员与最近刚刚聘任的低级学术人员区分开来。
启动基金、对于实验研究的小规模的拨款、在申请外部资金中所提供的物质和管理性的帮助等都要求具有非常广泛的应用策略，以促进初期的研究生涯的发展。另一方面，大学需要在鼓励科研的同时，强调鼓励教学能力的发展，并资助开发新的教材和方法，这样会使教职员工既有来自院校的支持，又有机会将大量的时间用于阅读、思考和写作。
4. 学术地位、认可和声望
大学教师的成就和绩效是由复杂的因素所驱动的，很多与同事、职业声望和学生有关的内在的和外在的变量都在其中起着重要作用。大学提出各种战略措施，根据教师的产出奖励教师。大学可能会奖励出色的教学和科研，但是如果仅仅有很少一部分教师得到认可的话，这样的奖励会产生不可知的后果。杜尔英（Doring）的研究表明，年度绩效评审对个体来说非常重要，这些评审更可能对学术绩效产生积极的影响，而不是侵蚀教师地位。
学术人员作为变革的因素是另一个重要问题。大学必须履行其作为“社会的批评者和社会的良知的体现”的职责，考虑如何使教师接受个人的和职业的责任，并与学术自由的最初目标保持一致。
大学及其高级管理结构必须实施变革，以改变大学的功能，这是现代社会的要求，并且体现在政府的政策之中。管理者的责任在于进行变革的同时不要危及大学最为宝贵的资源——教授。当大学的管理人员试图实现新目标的时候，要传达政府和社会对教师的要求。否则大学将很难成功。大学管理人员应该能够将新的政策要求与传统的学术人员的价值观相协调。一些高级的、有声望的学术人员可能会不太愿意按照新的管理方式的要求做出改变，但是如果得到适当的鼓励，这些人员会在大学的整个结构之中发挥重要的作用。管理者不仅要继续强调政府资助计划奖励科研的形式和商业化的问题，也要重视对于职业人员和学术共同体来说属于应用研究和外部服务的内容。
上面所描述的四个战略领域不可能代表所有的可能性，但是每一种战略所体现的内容都应与高等教育更为宽泛的动机原则相联系。“人才流动”（有技能的人员在国家之间的流动）会使知识在国际范围内分享，而不是造成能力枯竭。在人才流动最大化的地方，影响总的来说是积极的。人才的流动也同样提高了大学教师的能力。在国际学术背景和学术价值观的维度下，管理实践倾向于接受动机理论，这些都极大地促进了高等教育能力的发展，促进了知识的生产和传播。
（编译者单位：中国传媒大学发展战略研究中心）
责任编辑 谢建华
[关键词] 高等教育 新挑战 大学教师 传统价值观
大学致力于知识传播和能力发展的活动有赖于教师的参与和生产性，同时，也要求教师达到对于教学、研究和服务不断变化的要求。不断增加的问责要求，以及持续下降的对大学教师职业的财政资助都会对高等教育领域中传统的学术人才流动模式产生影响。动机理论和现有的对于教师态度的实证研究表明，由于没有考虑到学术价值观、生活方式和角色特征等因素，各种各样的相互冲突的要求对大学教师职业产生了负面影响。为此，大学必须积极地制定政策和战略计划来促进教师的职业发展，以提高院校的吸引能力，来留住和培养具有最基本的资格、学术能力和具有责任感的教师，使高等教育能够发挥其独特的社会作用。
一、大学所面临的各种挑战及对学术人员的影响
1. 大学被要求拓展其教学与科研目标
目前，高等教育在社会中的地位和目标不断受到挑战，这些挑战对于大学教师职业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要求大学教师的绩效和产出能满足社会对其不断增长的期望。据统计，绝大多数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国都要求大学将其主要的目标与发展知识经济相联系。博耶（Ernest Boyer）在1990年曾将这一发展方向称为参与的学术和扩展的学术。大学的边界已经超越了校园，开始与其它机构、商业界和企业界进行教学与研究的合作。与此相应的是，重要的利益相关者（包括学生、慈善家、基金会和法人团体）对大学提出了更高的问责要求。同时政府也已经采纳了以绩效为本的研究基金计划，根据一定的水准来奖励科研产出，以此来弱化应用研究，提高职业实践和教学。哈雷（Harley）认为在英国学术人员之中存在不断增长的不安定因素，英国的研究评估措施对传统的学术价值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博克（Derek Bok）也分析了商业化对高等教育的影响，认为商业化要求高等教育从专门化的知识中产生利润，这与自由探索新知识的核心理念和通过教学向下一代传授知识的活动产生冲突。各种新的挑战使得学术人员在院校决策中的作用变得微乎其微。
2. 变革对于学术人员的影响
目前，大学作为一种公共机构而发挥其应有的作用，要比在私利的严格驱动之下的高等教育和仅仅是少数具有特权的精英人士的避难所的高等教育具有更为广阔的目标。但是，如果大学不发展其能力，将难以发挥其应有的作用，大学对社会的最大意义在于提供“市场本身所不能够提供的更多的教育和基础研究，这些是大学最为根本的作用，是政府应该全力支持的活动”。意识到在传统的学术价值和新的条件之间的巨大差异，就会发现对处于高等教育变革中心的大学教师的研究非常匮乏。教师必须发挥其在知识流动中应有的作用，发展能力，满足不断变化的社会期望和对教师产出率的要求。有学者认为，学术生涯变得越来越“无边界”，这反映了超组织的全球网络的作用。诸如财政削减、工作安全、不断加剧的竞争、个人和家庭的首要需求等都对学术流动产生特殊影响。虽然高等教育不是唯一的对知识的流动和能力的发展产生影响和发挥作用的因素，但是大学的独特地位实际上不可避免地承担起这一职责，而大学履行这一职责则不可避免地要依靠教师。
二、理论的审视
下面通过与理论和现有试验研究文献相关的四个原则，说明在培养教师能力的过程中值得考虑的方面。
1. 期望、目标设定和人际障碍
动机理论受到“自我功效”概念的影响，受到个体对完成任务的信心的影响。如果动机是由目标所确定的，就会促使个体采取行动，特定的、具有一定意义的、可实现的目标将会成为决定成功的重要因素。同样，个体应该确定与院校目标相适应的目标，并且应该能够明确操作。
个人目标的制定与文化背景有关。与其它形式的文化相比，更具个性的文化将个人成就置于最为重要的位置，而集体主义的文化则更加重视对于群体有益的结果。这种区别对个人对整个研究团队、系、大学或外部社会团体的整体成功的贡献程度有很大的影响。学术环境对智力和认知能力等概念具有重要的影响。此外，对于不同群体的能力成见，如对妇女和少数民族的成见，会对这些群体中成员的持续努力产生毁灭性的影响。
2. 时间分配和各种相互冲突的要求
对如何加强影响行为的生态学模式的探讨产生了关于时间分配的“经济”原则问题。当个体从事一种活动时，如果同时参与另一项活动就会削弱活动的绩效。努力工作的声誉可能仅仅意味着教师根据学术要求不平衡地分配其活动时间，通常情况下，教师会将更多的时间倾注于从学术角度来看更为重要的事情上。在当代大学生活中任何一个人的杰出学术成就的取得，都是以牺牲大量的与家人和朋友共享的闲暇时间为代价的。对于年轻的学术人员来说，必须在职业生涯和家庭之间做出选择。努力工作是必需的，但是由于缺乏必要的管理学术计划的灵活性，个人工作和生活之间不平衡的时间分配问题，在年长的学术人员中也将长久地持续下去。如成功的学术工作者经常是在晚上和周末工作，这是由学术工作特点所决定的，学术人员需要连续的时间从事写作和形成思想。
3. 社会的促进作用和自我规范
学术产出要求在没有明确控制和外部规范的情况下持续努力。自我安排是制定可实现的短期个人目标的重要手段，也是能够取得长期目标的预期成果的途径，也可以通过自我安排制定适宜实施的计划。规则聚焦理论（Regulatory Focus Theory）认为，个体所希望的结果代表了其抱负和理想，也代表了他人对其责任和职责的看法。前一种情况产生了促进作用，会使个体产生冒险的行动和享受积极的结果；而后一种情况则会产生阻碍作用，对不好的结果很敏感，并且会避免困难和挑战。社会支持对个体应对不幸、疾病和紧张的经历等都有积极作用。在学术工作的环境下，可获得的社会支持提升了自我管理的技能，在和谐团队中工作的成员有来自社会的资源，能够通过对公众的承诺而完成计划，能够获得其它成员在知识和技能方面的帮助。
4. 激励和内在的奖励
内在动机的概念就是由于活动本身会为个体提供满足感，从而促使个体从事某种活动。这与外部所建立的良好原则并不冲突。外部激励和内部激励存在趋同的倾向。在有些情况下，以外部的激励方式来奖励内部的动机所引起的行为时，结果反而会减弱自我激励行为，并且增加对外部奖励的持续的依赖程度。如果学术人员已经非常珍视其规范和对社会的潜在益处的话，管理者的激励措施就会对内在的动机产生毁灭性的影响。学者们非常珍视自治，进行专门的探索、形成只有内行才懂得的情感。对于原创性思想的嘉奖，对于具有创造性的成果和科学进步的认可，这些对学术人员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内在动机同样与院校对其成员的工作领域的重视程度密切相关。教师忠诚于其学科领域，而不太会被物质的奖励所影响，但是大学所给予某个群体或是某个学科的不公正的地位会使教师对高级管理者产生不信任，尤其是针对由外部问责所驱动的管理而不是出于学术价值观所进行的管理来说，更是如此。
三、理论的应用
下面是院校管理战略的框架，以一些案例重点说明对于特定计划的结构支持（见下表）。
1. 角色期待和对教师计划的支持
低级教职人员涉足学术领域是由于各种各样的热情、理想，具有与教师角色相联系的履行教学、科研和服务任务的准备。但大学对教师的绩效期望并不是非常具体的，大学教师职业也没有充分体现其作为培养新一代学者的导师的角色特征。科根（Kogan）指出，在最近的官方文献中没有对作为个体的学术人员角色和身份的明确表述。他认为，大学中教授的职责最为根本，具有指导性的意义,所有的教授都应该关注低级教师的技能和声望的提高。大学必须明确规定高级教授在指导新一代的学术人员中的职责。同行评估是一种非常完善的机制，对确定薪水、晋升和终身教授等决策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年轻的学术人员要重新审视其所确定的目标，思考如何完成教师工作和平衡家庭生活。
2. 雇佣条件和工作量
教师的认同通常是由学术生活方式的状况所决定的，而不像其它职业那样由清晰的任务定义所决定，或是由工作的结构和形态所决定。有些因素对学术生涯的选择非常重要，这些因素包括：一种有用性、探究有兴趣的问题和面对挑战、对特定的选择具有很强的个人影响力、制定计划和时间的选择等。同时有明确的证据表明，大学的政策和实践能够通过对分配给科研、教学和服务的时间的清晰表述来促进学术认同。学术职业生涯的发展程度允许在个人生活和职业生涯之间保持平衡，这在如何招聘和留住有才华的、具有献身精神的学术人员方面是又一重要因素。2003年的一项调查显示，在加州大学系统中的教授将院校中孩子的看护问题视为大学所能够提供的最“有利于家庭的资源”。
3. 社会和项目支持
利用现有条件可以促进科研产出，在表中各种各样的措施都是基于这样的原则，即最具学术性的活动要求将独立工作的机会与在具有生产性和指导性的社会群体之间的活动结合在一起。这两种情况下，院校都能够提供项目支持。如小规模的内部拨款机制能够提供财政支持。同样重要的是，当进行对科研产出的外部审查时，应该区分低科研产出和新出现的学术，将已经停止学术研究的高级学术人员与最近刚刚聘任的低级学术人员区分开来。
启动基金、对于实验研究的小规模的拨款、在申请外部资金中所提供的物质和管理性的帮助等都要求具有非常广泛的应用策略，以促进初期的研究生涯的发展。另一方面，大学需要在鼓励科研的同时，强调鼓励教学能力的发展，并资助开发新的教材和方法，这样会使教职员工既有来自院校的支持，又有机会将大量的时间用于阅读、思考和写作。
4. 学术地位、认可和声望
大学教师的成就和绩效是由复杂的因素所驱动的，很多与同事、职业声望和学生有关的内在的和外在的变量都在其中起着重要作用。大学提出各种战略措施，根据教师的产出奖励教师。大学可能会奖励出色的教学和科研，但是如果仅仅有很少一部分教师得到认可的话，这样的奖励会产生不可知的后果。杜尔英（Doring）的研究表明，年度绩效评审对个体来说非常重要，这些评审更可能对学术绩效产生积极的影响，而不是侵蚀教师地位。
学术人员作为变革的因素是另一个重要问题。大学必须履行其作为“社会的批评者和社会的良知的体现”的职责，考虑如何使教师接受个人的和职业的责任，并与学术自由的最初目标保持一致。
大学及其高级管理结构必须实施变革，以改变大学的功能，这是现代社会的要求，并且体现在政府的政策之中。管理者的责任在于进行变革的同时不要危及大学最为宝贵的资源——教授。当大学的管理人员试图实现新目标的时候，要传达政府和社会对教师的要求。否则大学将很难成功。大学管理人员应该能够将新的政策要求与传统的学术人员的价值观相协调。一些高级的、有声望的学术人员可能会不太愿意按照新的管理方式的要求做出改变，但是如果得到适当的鼓励，这些人员会在大学的整个结构之中发挥重要的作用。管理者不仅要继续强调政府资助计划奖励科研的形式和商业化的问题，也要重视对于职业人员和学术共同体来说属于应用研究和外部服务的内容。
上面所描述的四个战略领域不可能代表所有的可能性，但是每一种战略所体现的内容都应与高等教育更为宽泛的动机原则相联系。“人才流动”（有技能的人员在国家之间的流动）会使知识在国际范围内分享，而不是造成能力枯竭。在人才流动最大化的地方，影响总的来说是积极的。人才的流动也同样提高了大学教师的能力。在国际学术背景和学术价值观的维度下，管理实践倾向于接受动机理论，这些都极大地促进了高等教育能力的发展，促进了知识的生产和传播。
（编译者单位：中国传媒大学发展战略研究中心）
责任编辑 谢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