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使节》的场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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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场景系统”包含3个原则:首先,小说中的每一个场景不仅必须以服务主题为目的,而且还必须具有自己的有机体功能。其次,场景之间必须前后呼应,并且规则有序。再次,场景间隔中的所有成分,都应该为下一个场景的出现做好铺垫。
  关键词:《使节》;场景系统;场景;非场景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3)04-0132-04
  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1843~1916)在小说技巧上的广泛实验对现代小说,特别是对从现实主义、印象主义到20世纪小说意识流创作技巧的变革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现代美学研究方法的转变和革新,深刻地影响着当时的文艺创作活动,尤其是立普斯的心理学美学和费希纳的经验主义的研究方法,有力地促进了现实主义小说创作模式的变革和创新。因此,意识流小说初现端倪,心理现实主义小说应运而生。作为心理现实主义小说的创始人之一,詹姆斯正是深受这一影响并将之付诸创作实践的众多小说家当中的一员。他一生卷帙浩繁,作品文风独树,奠定了其在美国现代文学史上不可动摇的地位。了解詹姆斯的文学成就和艺术审美观,有助于打开一个独特的视角,深入思考小说的历史、现状和未来。
  本文将以《使节》等小说的场景分析为例,来探讨詹姆斯作品中所体现的建立“场景系统”(the scenic system)这一创作原则的相关理论问题。
  一、有机统一
  詹姆斯始终把小说看成是一个有机体。他在许多场合都强调小说必须遵守一个原则,即有机统一。在这一方面,他其实是分别受到了亚里士多德和福楼拜的影响。在《诗学》中,亚里士多德将行动或模仿行动的情节看作有机结构六要素中最关键的要素,其理由是它贯穿于作品的整体,是作品的血与肉。因此,詹姆斯也同样宣称:“一部小说的灵魂是它的行动。”
  詹姆斯还深受福楼拜的影响。他相信,从后者那儿可以学到小说结构的原则,即“连续而浑成一体,像任何其他有机体”。在这种有机体论的指导下,詹姆斯把小说家比作“建筑师”,把写小说的能力比喻为“建筑能力”(the architectural competence)。他认为自己的小说《一位女士的画像》是这种能力的充分体现,并且还强调《使节》甚至更圆满地体现了这种能力[1]。他这样描述自己在写这两部小说时所遵循的指导思想:“在一桩事情上我坚定不移,即虽然我必须为了建筑外观的别致而不断地添砖加瓦,但是我不会为任何有失均衡或关系失调的现象寻找任何借口。我会造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用一些人的话说,我会盖一座拱顶如画、布满浮雕的大厦,可是我决不会让读者脚下的每一块方格图案、每一块土地不是朝着周围墙壁的根基沿伸。”[2]
  《使节》自始至终采用斯特瑞塞的眼光,使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只能通过斯特瑞塞的观察了解周围的人物和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不仅使小说的叙述结构紧凑严密,而且也使故事富有戏剧悬念。在《使节》的序言中,詹姆斯很高兴地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美妙的方法了;……那方法就是只使用一个中心,而且始终保持在我的男主人公的意识范围之内。……斯特瑞塞对于这些事情的意识感受,而且唯有斯特瑞塞的意识感受,才会有助于我把他们表达出来;我将只是凭着他约略摸索到的对他们的了解来认识它们,因为他所进行的摸索将成为他最令人感兴趣的活动之一,而且完全遵循我所说的繁多而严格的规则所给予我的那种我会最热切地‘追求’的效果,会比遵循其他一切规律所可能给予我的还要多。”[3]
  二、场景规律
  詹姆斯尤其强调小说的“场景规律”(the scenic law),即场景的安排要跌宕有致,富有一种优美的节奏感。
  在《使节》的序言中,詹姆斯非常诚恳地说:即使是在至善至美的作品中,也有一种理想的善中之美,其中的魅力将会把艺术的信念提到至高无上的程度。因为他确实认为,一部作品的主题可以说是会光彩焕发的,而《使节》的那个主题,他承认,就是自始至终为他呈现出那么一片光辉。因为该小说要做到了规则有致,前后呼应,浑然一体;其故事情节经过巧妙设计,并且十分讲究叙述技巧,这样他才有幸可以坦率地把这部小说,列为他所有作品之中最好的作品[4]。
  (一)场景之间必须规则有序
  从该小说文本来看,美国场景只包括几个场景,即查德的家乡、其家族的工厂、周边的小镇等,显得有些单调,但每一个场景之间是有因果关系的,而且各个场景又相对独立和完整,可以被看作一个小场景系统;法国场景系统包括十几个场景,场景之间不仅环环相扣,相辅相成,而且存在着有机联系,是一个复杂的大场景系统,包括斯特瑞塞在伦敦下榻的旅馆、巴黎迈榭比大街、查德的住处、斯特瑞塞与查德初次相遇时的剧院包间、德·维奥内夫人的家里、巴黎圣母院、塞纳河左岸的餐馆等等。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场景系统的每一个场景就是一个故事,每个故事又包括或多或少的一些情节。
  我利用给《使节》这一版本写序言的机会,必须主要地为它阐明它的场景具有连贯性。它在我们翻阅的时候尽可能地显得并不具有场景的特点,从而用世界上最古怪的方式把那个优点掩饰过去了;但是正如我们面前的这部作品那样,它截然分明地分为两个部分:酝酿着场景的、事实上往往是过分地酝酿着场景的部分,以及证明酝酿过程得当并且使其圆满完成的部分,或者说是场景。我想,可以明确地说,其中一切不属于场景的部分,都是被区别对待的酝酿过程,是画面的融合和组成部分。这些交替使用的手法,我想,从很早的阶段起,就显然要作为《使节》的结构和形式[5]。
  从詹姆斯自己的话语中,我们不难看出其小说理论渗透着许多朴素的结构主义观念:既然小说是一个有机体,那么每个场景本身都必须是一个有机体,场景与场景之间也必须有内在的联系,必须具备连贯性和一致性。
  (二)场景之间必须创造悬念
  詹姆斯在该小说中的叙述视角的运用,与传统小说的全知视角模式不仅有着显著的区别,在第三人称人物有限视角叙述中,用这样的叙述方式造成的悬念十分常见,因为读者只能跟故事中的人物一起逐步去认识其他人物、事件、人际关系、生活环境等情况。例如,詹姆斯在《使节》第一章中就有这样一段:   他离开前台,在大厅里迎面碰上一位女士。她突然下了决心似的与他对视着。她的五官谈不上十分年轻、漂亮,但富于表情,看上去挺顺眼。他好象最近见过这张脸。他们面对着僵持了一会,然后他想起来了:前一天在他落脚的前一个旅馆——也是在大厅里——他注意到她与他那艘船所属公司里的人谈了一会。……他与他的新朋友走到了旅馆的花园里。十分种后,他同意去房间梳洗一下,然后回到这里与她会面。她想看看市容,他们打算马上一块去。……他看到名片上简单地印着她的名字“玛丽亚·戈斯特利”……[6]
  这里叙述的是《使节》中的聚焦人物斯特瑞塞与玛丽亚·戈斯特利一见钟情的情景。因篇幅所限,其中略去了较长篇幅的两人之间的对话、斯特瑞塞对玛丽亚的看法以及有关两人关系的想法等等。在斯特瑞塞拿到玛丽亚的名片之前,他一直不知道玛丽亚的名字。玛丽亚一直被笼统地称为“跟斯特瑞塞交谈的人”、“这位女士”、“他的导游”、“斯特瑞塞的同伴”等等,读者也被蒙在鼓里。这里读者跟斯特瑞塞一起发现玛丽亚名字的过程显得十分自然,因为读者的观察角度只能跟着斯特瑞塞的走,他不知道的事情读者也就无从知晓。然而,当读者终于明白作者的良苦用心时,当然会感到这是一种出乎意料的妙招。
  实际上,这种造成悬念的做法,不仅使读者感到阅读兴趣盎然,也是激发作家创作技巧的有效方法。“没有任何一个讲故事的人和演木偶戏的人所享有的那种特权,比起作家只根据掌握得很不成熟的计划,只凭借着手头的一点东西,或者,不妨说,只凭着沾在那里萦回不去的嗅迹,就去寻找那尚未看到的、隐秘莫测的情节这件事来,能更加令人高兴的了,或者说能比玩那种使人凝神屏息的紧张游戏产生更强烈的悬念和刺激了。”[7]
  三、循环运动
  詹姆斯在阐述“场景系统”时提到的“场景间隔”看作是前一个场景为后一个场景所做的铺垫。因此,场景系统具有了“场景——铺垫——场景——铺垫——场景”这样一种富有节奏和规则的动态特征,使这一意义上的“故事”在场景的转换与推进中像戏剧一样富有张力。也就是说,场景与铺垫之间构成了一种不断循环往复地运动的关系。
  《使节》是詹姆斯晚期创作的最高峰。这部小说调用了詹姆斯一贯喜爱的动机:一个年轻的美国男人,到了巴黎之后就乐不思蜀。他母亲派了一个“使节”前往巴黎,想让他劝说这个迷途的羔羊回到美国,因为在美国的麻省有一大笔家庭财产等着他去继承和管理。“使节”到了巴黎之后,才发现这位年轻人在巴黎的生活已经对他造成了致命的影响,欧洲的文化和情调已经深入他的骨髓,要劝他迷途知返几乎不再可能。更有甚者,他发现他自己也在巴黎的迷人氛围中不能自拔。年轻人的母亲不甘罢休,又相继派了另外几位“使节”到巴黎,但他们都无法改变年轻人已经浸润了欧洲文化的心。最后,这位“使节”还是无法割舍他与美国的关联,离开了欧洲。不过,他却劝说那个在巴黎不愿回国的年轻人,要好好地享受巴黎丰富的人生。
  尽情地享受人生吧,不然就是枉度此生了。只要你享受着人生,就别去管它你具体干些什么事情。要是你没有享有过人生,那么你享有过什么呢?我已经太老了——虽然现在我领悟了,可是毕竟太老啦。一个人失去的东西就这样失去了;在这件事上可别失误啊。况且,我们还有着对于自由的幻觉,所以别象我今天这样,别连对那种幻觉的回忆都没有,想当初我不是太愚蠢就是太聪明,所以没有产生过什么幻觉,如今我要现身说法,反对虚度此生的那种错误,只要不犯此错误,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因为虚度一生曾是一种错误。享受人生,去享受人生吧![8]
  (一)场景描写与非场景描写
  小说《使节》中有这样一个重要情节,从美国前来巴黎的斯特瑞塞,在劝说沉湎于欧洲生活的查德·纽瑟姆的过程中,逐渐发现自己的游说对象有一个贵族情人,德·维奥内夫人。年轻的查德之所以迷恋巴黎,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维系在维奥内夫人身上那无法解脱的感情。充满魅力的维奥内夫人在小说中几乎成了完美欧洲文化的隐喻:美丽而庄重,高雅而热情,对艺术充满发自内心的爱。斯特瑞塞在和这位夫人的接触中,也逐渐发现她的魅力,只不过,这魅力对斯特瑞塞来说,是一种有别于性别和肉体欲望的超凡脱俗的光彩[9]。
  詹姆斯想把男主人公放到一个标准场景之中,使其能够看到、听到、感到、想到或意识到小说欲表现的一切内容及形式。“我所谈论的那个场景——在该场景中,在伍莱特的整个紧张场面和各种错综复杂的力量把我的主人公推到了那个发掘出他的人生价值和他的人生真谛的生气勃勃的人在等待着他的地方——是正常而完整的,确实是一个极好的标准场景;它丰富而全面,因而也决非稍纵即逝,而是具有和时钟内的钟锤同样准确的作用,那种表现出在那一个钟点里所发生的一切的作用。”[10]
  当斯特瑞塞与查德在剧院包间里初次相遇时,詹姆斯认为这一幕属于“非场景”,但他完全采用了斯特瑞塞的观察角度描述这位年轻人的神情、气质,使这一非场景同样具有戏剧的直接性[11]。这为他俩面对面的会晤做好了铺垫。
  在该小说的第十六章,有一个十分精彩的“场景”描写。斯特瑞塞感到自己有些疲惫,便独自一人来到巴黎圣母院,想在那里获得一些精神上的休憩和宁静。在这座宏伟的哥特式建筑里游荡时,他发现了一位孤独的妇女,一动不动地独自坐在一间小礼拜堂中。
  在准备离开教堂之时,斯特瑞塞吃惊地发现,这个神秘的美人竟然就是他在查德那里见过的德·维奥内夫人。在他们两人相互发现对方,并友好致意之后,他进一步仔细地观察了这位新认识的朋友:
  她穿着一套色调庄重的衣裙,在黑颜色下面偶尔隐隐透出一点暗淡的深红。她整齐的头发精心梳理成十分朴素的样式。连她戴着灰色手套的双手,当她坐在那里,将它们搁在身前时,也给人一种安静的感觉。在斯特瑞塞眼里,她好象是在她自家敞开的门前轻松而愉快地对他表示欢迎,身后伸展开去的是她宽广而神秘的领地。拥有如此多的人是可以有极高的教养的;我们的朋友这时算是真正有所领悟,她继承了什么样的遗产[12]。   斯特瑞塞先生在这次意外的相遇中得到了相当的满足,也就是说她得到了审美的极大满足,然后他马上邀请德·维奥内夫人与他共进午餐。在塞纳河左岸明媚的阳光下,他们开始了一次愉快的长谈。
  细心而有教养的读者将会发现,我们在这个场景里所看到的一切,从本质上讲是詹姆斯看到的一切。然而,詹姆斯没有直接站出来向我们描述。我们是通过斯特瑞塞的心理状态,通过他的意识之镜来观察巴黎圣母院和德·维奥内夫人的。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巴黎圣母院也好,巴黎美女也好,都是斯特瑞塞的意识和心理的印象,本质上也归属于“非场景”描写。
  斯特瑞塞在巴黎的文化历险是一个充满了回忆、想象、沉思的意识之旅。他对查德,对德·维奥内夫人,对巴黎圣母院,对巴黎甚至欧洲的认识和发现,是一个非常含混不清的心理历程。他在对真实场景(“场景”描写)的观察过程中,掺杂了太多的想象部分(“非场景”描写)。他眼里那个完美女人的背影,有多少出自他对真实场景的真实观察,又有多少出自他的想象——不论是由“古老故事”唤醒的想象,还是由作者“戏剧性”创作的冲动所激发的想象,甚至是他自己“与世隔绝的深思”所导致的想象,此时此刻,我们也无法解释清楚。
  (二)戏剧法与图画法
  詹姆斯认为,就“素材”而言,《使节》属于“戏剧式的”。他说:“我除了用暗示的方法外,无法使其他人相互之间谈论他——幸亏运用了无比美妙的必要的戏剧手法,才通过种种同小说截然相反的途径,非常显著地取得了统一的效果:我对其他人根本没有一点儿兴趣,除非他们首先是他的人(首先不是他,而是他们中的一个)。”[13]但是,使小说产生戏剧效果的恰恰是“场景的一致”:戏剧之所以被掩盖,是因为我们所看到的结构被分成几个部分,为场景作铺垫;这些部分,或者说已经被分为几个场景的这些部分,合理并且圆满地完成了准备工作[14]。在这段话里,詹姆斯除了强调场景系统具有超越“场景”功能的优越性以外,还阐述了“非场景”成分同样具有产生戏剧效果的功能。
  我如此一再强调我创作中的场景描写以后,还要想补充一下,……非场景描绘中的最恰如其分最有魅力的部分在恰当的处理下,仍然可保持其可理解性并坚持其作用的。……我注意到象我的主人公同查德·纽瑟姆初次见面的那种章节,它们虽然是非场景描绘的表现形式的绝对证明,却也紧紧地把握住——至少就主观意图而言——描写效果的。真要仔细而完整地报道在某个特定场合“发生”的事情,那就势必会或多或少地变成场景描绘了;……在书中描写到的那些章节里,在整个晴朗和暖和的巴黎的下午,从那俯瞰杜依莱莉花园的阳台上,我们用一个全然尚未试用过的视角,观察她在旅馆客厅中忧心忡忡的一个小时,在我们从而参与了她对那些同她本人有关的事情的含义的潜心研究之中。……那些书页中的这类描写就是一种为了取得对立和更新的魅力,坚持要处处表现其不同于场景描写的那种表现手法的优点的明显例证[15]。
  詹姆斯的信徒珀西·卢伯克将这种方法归纳为“图画法”,即要使事件通过某个接受意识屏幕得到反映。詹姆斯本人虽然没有对“图画法”提出明确的定义,但是他的实践以及对这种方法的理论阐述明确了这样一个原理:与全知叙述模式不同,“图画法”要求故事外叙述者站在人物背后,通过人物眼光、人物意识展示故事中的事件。相对于全知叙述模式中那种全景叙述(panoramic),“图画法”侧重的是人物的内心意识,因此缺少传统意义上的事件或人物行动。不过,由于詹姆斯把人物意识活动看作小说的主要“事件”,我们不妨将人物意识称为小说的“心理事件”[16]。
  综上所述,在《使节》中,詹姆斯巧妙地交替使用“图画法”和“戏剧法”来进行“非场景”描写或“场景”描写,使小说具有直接的戏剧效果。这一方法使展现人物真正的内心活动以及作者与人物的关系显得“经济”,因此,它在小说的有机结构中分别起到“铺垫”或“场景”的作用。由此可见,詹姆斯提出的“场景系统”虽然以他早期的“戏剧法”和“图画法”为基础,但是,“场景系统”的根本出发点在于综合“戏剧法”和“图画法”这两种方法的优点,不仅使它们同时服务于小说主题,在整体上形成詹姆斯反复倡导的有机整体论和小说戏剧化观点,而且还使小说在形式上实现了有机结构的统一性和完整性。
  参考文献:
  〔1〕〔2〕殷企平.詹姆斯小说理论述评.上海:外国语,1998,(4):29.
  〔3〕〔4〕〔5〕〔7〕〔8〕〔10〕〔13〕〔14〕亨利·詹姆斯.亨利·詹姆斯文论选:小说的艺术.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1.328-329,320,334-335,322,317-318,335,332,337-338.
  〔6〕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229-230.
  〔9〕〔12〕亨利·詹姆斯.使节.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2-3,210.
  〔11〕〔15〕〔16〕申丹,韩加明,王丽亚.英美小说叙事理论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119, 115-116,12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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