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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岱诗论的重要代表作《象征主义》中将象征定义为一种情号配合,案即是情,情即是景的境界,这种“物我两忘”的境界,与朱光潜所诠释的移情作用中由物我两忘进而物我同一的境界大同小异。梁宗岱以这种类似移情作用的美感经验的存在与否,作为判断象征主义作品的标准,并造成了其对广义象征主义与狭义象征主义的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