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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在网上看到了谢泳先生对上世纪四十年代的“沈崇案”提出质疑的文章,同时也看到李凌、胡邦定、沙叶等三位先生提出的反驳意见。我觉得,对一个过去了许多年的旧案,贸然翻出来谈,这不仅使现在还活着的当事人伤心,而且对她的亲人子女都有精神上的伤害。从人权或人道的观点来说,这是不应该的。所以,我想,也许作为老而没死的、经历过当时那些事件的一个老新闻记者,可以谈一点有关这一事件的某些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