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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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粉丝也没什么好自卑的,史官只把政治粉丝团载入史册,也是一种价值观的狭隘罢了。 我去采访梅兰芳的话题,众所周知,梅兰芳周围聚集了一帮朋友,世人称之为“梅党”。名角总是被很多人包围,男的想娶她,女的要嫁他,至密的、亲近的、外围的、打秋风的,新朋旧知。梅兰芳身边这种人尤其多,也是因为他很难拒绝别人。 梅的挚友们为他付出很多,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他的钱交给银行家冯耿光打理,他去美国短缺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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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粉丝也没什么好自卑的,史官只把政治粉丝团载入史册,也是一种价值观的狭隘罢了。
我去采访梅兰芳的话题,众所周知,梅兰芳周围聚集了一帮朋友,世人称之为“梅党”。名角总是被很多人包围,男的想娶她,女的要嫁他,至密的、亲近的、外围的、打秋风的,新朋旧知。梅兰芳身边这种人尤其多,也是因为他很难拒绝别人。
梅的挚友们为他付出很多,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他的钱交给银行家冯耿光打理,他去美国短缺五万元,冯耿光帮他凑;齐如山类似他的秘书、策划和编剧,没有工资。这些人有的是达官贵人,有的是二世祖,也有并不宽裕的旧式文人。我非常纳闷他们在梅兰芳身上能得到什么?
有一位“梅党”后代是清末四川总督赵尔丰的曾孙,他听到我的疑问,反问:“你为什么非要用现代人的价值观去套从前呢?现在的人目的很明确,我不从你这里得到点什么,我就决不付出,但过去不是这样的,就是一起玩。”我听了以后很惭愧,事实是这样的,我的思路已经简化成以下模式:你能带给我什么?我会回报你什么?你给我的和我付出的能不能相等?没有利益交换你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这种利益交换论应用在工作上似乎很省事,也戳穿了最开始的遮掩、废话,直奔主题,但是也使我很少再有快乐的感觉。和一个同事讨论过在感情中是爱人的快乐还是被爱的快乐。结论是:被爱的人痛苦的确比较少,但他的快乐经验也比较少。就像爱梅兰芳的这些人,尽管他们自以为是梅的朋友,实际是粉丝的另一种形态,他们只不过付出了一点金钱、劳动力、人脉关系,但得到了精神上的莫大愉悦,从这个层面上讲,他们的快乐比梅兰芳多得多。
前一段我接到一个短信:大意是某音乐颁奖典礼内定陈好,而不是“众望所归”的张靓颖,这里面一定有黑幕,并且黑幕被证实,要求其他人也要像凉粉一样义愤,帮助她讨伐这个颁奖礼。我看了后立刻删掉了,觉得自己被骚扰了。有时采访中也会遇到这种问题:采访对象觉得大得要捅破天的事,在别人看来一文不值。张靓颖和凉粉可能觉得被侮辱被损害,但这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她的事又不是国计民生,影响GDP,影响物价或者触犯人类道德底线。
我相信大多数粉丝并不是为利益而战,他们的性质和“梅党”是一样的,所不同的是,梅党还有机会吃到梅府家宴,有才华、地位的还可以住在梅家,当代的粉丝是不会有如此待遇的。士为知己者死,按我庸俗的交換论,梅党终究比较值得。
以结社形式存在的粉丝团自古就有,东晋的兰亭会、明末的复社乃至太平天国、红灯照……为了某个精神领袖、某种价值观、某种在外人看来狗屁不通的理念、毫无意义的利益纠葛。王羲之在公共场所光膀子捉蚤子,复社成员抱成一团打阮大铖、嫖秦淮妓,洪秀全、杨秀清跳“洋大神”争夺权力,被历史美化的真相不过是一群人在蝇营狗苟地作秀,他们和粉丝团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有政治企图,如果成功得到的利益是鸡犬升天,但失败则要付出血的代价。
所以,娱乐粉丝也没什么好自卑的,史官只把政治粉丝团载入史册,也是一种价值观的狭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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