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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研究了婴儿最初发音学话的部分原理。被试者为0～408天的男婴，通过在自然的家庭环境下的较准确的笔录资料，讨论并得出了一系列结果：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是客观存在的、是递增式发展的、是可预测的、是有教学价值的等，提出了“声韵母诱发律”这一概念：如果婴儿能轻松自如地发准一组字词，那么他就应该对此组字词中声母和韵母重新组合的任何字词具有潜在的发音能力。这一教学理念可以通过教学软件得以实现。
[关键词]婴儿 语言 发音 潜在能力 早期教育
1问题提出
婴儿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特别是表现在发音说话上。由于受到生理的口腔发育和心理的认知发育的双重约束，每个婴儿的发音说话都是一个独特的循序渐进的字词发音相互影响的复杂过程，而年轻的父母们并不能很好地了解这一点，更不知道如何正确引导。理论界尚无相关论著，本文试图通过一个个案的研究对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进行初步分析，以期为婴幼儿语言早期教育的最佳解决方案找到理论依据。
2研究方法
2.1被试
男婴1名，被试时间段：0岁至408天；生理状况：正常，无缺陷；心理状况：正常，活泼好动；语言环境：父母均讲普通话，爷爷奶奶略带南方口音；家庭关系：良好，气氛融洽。
2.2笔录人
与被试婴儿的关系：父子；33岁，大学本科，教育学学士；笔录背景：笔录纯属个人爱好，在家人不知情的自然状态下进行；笔录目的：为婴儿留下一份有关语言行为等发展轨迹的美好回忆，为后人从事婴幼儿早期语言教育的研究留下一份真实、可信的资料。
2.3笔录资料节选
2.3.1有关描述
（1）“喜欢发带元音（或韵母）[a]的音，如打[da]、爸[ba]、妈[ma]、拿[na]、car[ka](汽车)等。（355天）”
（2）“容易发带韵母[ao]的音，如小[xiao]、要[yao]、好[hao]等。（393天）”
（3）“听认（指听到大人所提及的物品，幼儿能用眼或手指找到，暂时不能发音或发不准）：椅子、沙发、窗户、门、洗衣机等。（390天）”
（4） “会用嘴模仿放屁的声音。大人一时想不出更丰富、实际的语言材料提供给婴儿，所以似乎感到没什么可教的了。（335天）”
（5）“对会发音并知其意的字词，如英文的car [ka](汽车)和door [dao](门)等，婴儿有时几十次、几百次的说，从不厌烦。但不会说的，他的精力恐怕就不会如此地释放了。比如他天天可看见的镜子、窗户等，就像不曾见到一样，不发生任何发音兴趣，更不用说进一步认识它们的各种属性了。所以，当前的中心任务就是让幼儿多发音，发好音。（396天）”
2.3.2字词顺序
（1）字词顺序：按首次发出字词音的先后时间顺序排列如下（选自笔录资料）：圆括号内为出生天数（下同）。
表1 字词顺序
妈（19）、bu(96)、du（96）、奶(112)、爸(190)、爷(190)、啊（203）、哈（203）、car（217）、dad（217）、打（280）、哥（280）、嗷（299）、姐（299）、ball（309）、嗨（317）、欧（317）、壹（337）、one（339）、door（396）、拿（340）、要（340）、go（341）、买（343）、袜（343）、鞋（343）、好（350）、对（350）、兜（354）、怕（366）、再见（375）、海（378）、菜（378）、姥（378）、烫（378）、开（389）、帽（389）、蛋（389）、谢（389）、走（389）、臭（389）、小（393）、door（396）猴（395）、尿（396）、长（396）、砰（398）、草（403）、ball（403）、妹（403）、灯（403）、肉（403）、弟（403）、裤（403）吃（405）、bye-bye（405）、抱（405）、钥匙（408）、阿姨（408）、讨厌（408）
注：婴儿除开始对最初的10个字意思模糊外，此后对发音字的理解越来越清晰了。
（2）字音来源：“>”表示“最初的发音字词可以影响并导致拼出的新的字词音”。
表2 字音来源
妈（19）和bu（96）>爸（190），妈（19）和du（96）>打（280）， bu（96）和嗷（299）>ball（309），哈（203）和奶（112）>嗨（317），奶（112）和妈（19）>拿（340），爷（190）和嗷（299）>要（340），哥（280）和欧（317）>go（431），妈（19）和奶（112）>买（343）， one（339）和妈（19）>袜（343），嗨（317）和嗷（299）>好（350）， du（96）和欧（317）>兜（354），哈（203）和奶（112）>海（378）， car（217）和奶（112）>开（389），妈（19）和嗷（299）>帽（389）， du（96）和见（375）>蛋（389），鞋（343）>谢（389），再（375）和欧（317）>走（389），鞋（343）、壹（337）和嗷（299）>小（393）， du（96）和嗷（299）>door（396），嗨（317）和欧（317）>猴（395），奶（112）、壹（337）和嗷（299）>尿（396），臭（389）和烫（378）>长（396），菜（378）和嗷（299）>草（403）， bu（96）和嗷（299）>ball（403）， du（96）和砰（398）>灯（403）， du（96）和壹（337）>弟（403）， car（217）和du（96）>裤（403），臭（389）和壹（337）>吃（405），bbu（96）和嗨（317）>ye-bye（405）， bu（96）和嗷（299）>抱（405），壹（337）、嗷（299）和臭（389）壹（337）>钥匙（408），啊（203）和壹（337）>阿姨（408），烫（378）、嗷（299）和壹（337）、蛋（389）>讨厌（408）。
3结果与讨论
3.1准确和典型
笔录人而立之年，大学本科学历，教育学学士学位，其笔录目的之一是“为后人从事婴幼儿早期语言教育的研究留下一份真实、可信的资料”，见2.2。由此得出结果：笔录人资质优良、目的明确、态度认真、治学严谨，其笔录资料能较准确地反映被试婴儿的真实状态。而被试婴儿的心理和生理状况均为“正常”，且生活在气氛融洽的普通话环境里。笔录是“在家人不知情的自然状态下进行”的。由此可以得出结果：受试婴儿及其外部环境均具有普遍性和典型性。
3.2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
3.2.1客观存在
按照常识，一个人如果能发准某个字，那么他必定能发准其字组成的声母或韵母；同理，如果他能发准某声母或韵母，那么他也必定会很容易地发准由此声母或韵母组成的字。这就是为什么在小学甚至幼儿园都可以学习汉语拼音的原因。事实证明婴儿能把会发字音的能力迁移到发相同声韵母字音的能力上，更可贵的是，该婴儿不仅能发准而且还倾向于“容易”、“喜欢”发带有发过的韵母的字词的音，见2.3.1（1）、2.3.2（2）和2.3.1（5）。（声母亦然）这种“容易”并“喜欢”的状态是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在其生理和心理上成熟的客观反映。由此得出结果：婴儿具备有潜在的发音能力。
3.2.2递增式
由于生理机制的不断发育完善，该婴儿在408天之内先后发出的韵母和声母有：
韵母为[a][u][ai][e][ao][ie][ai][ou][i][an][ian][ang][iao][eng][ei]等；
声母为[m][b][d][n][y][h][k][g][j][w][x][p][z][c][l][t][ch][r]等，见表1和表2。
因为婴儿具备有潜在的发音能力，见3.2.1，而他每发出一个带有新的韵母或新的声母的字词就能为发潜在的新的字词提供更多的机会，由此得出结果：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是递增的，而且后期比前期递增幅度要大得多。
3.2.3可以预测
3．2．3．1表1中共有64个字词，它们都是受试婴儿首次发出的字词音；表2表示置于“>”符号后的36个字词的发音均来自表1中的发音迁移而产生的最初的字词，占总发音字词的57%。其余43%都是首次出现的声母或韵母。从表1第38个发过音的“开”字开始，除“肉”
字外，全部都可以根据前面的字词找出字音的来源，共计27个字词。前期字词声韵母的发音为后期的相同声母或韵母字词的发音奠定生理基础,见表1和表2。由此得出结果：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是可以预测的。
3．2．3．2比较一下受试婴儿理论上预测能够发音的字词与其实际发出音的字词的时间差距情况：（见表2）爸：94，要：41，好：33，帽：90，走：14，猴：78，尿：59，灯：5，吃：16，抱：106，阿姨：71，打：184，拿：228，买：231，开：172，ball：104，裤：186，bye-bye：88，等。（单位：天）
[计算方法：婴儿实际发出音的字词的时间减去组成此字词声母和韵母的最初的发音字词的较长时间的那个字词的时间，如“妈（19）和bu（96）>爸（190）”，那么190 –96 = 94（天）；解说：从理论上讲，“爸”这个字应该在该婴儿第96天时就可以发出音了，而不是要等到190天，延误了94天。
由此得出结果：对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与实际发音水平的客观比较是让人感到震撼的。
3.2.4教学价值
3.2.4．1受试婴儿会用嘴模仿放屁的声音，而大人却想不出更丰富、实际的语言材料提供给婴儿，感到没有什么可教的了，见2.3.1（4）。果真如此吗？该婴儿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335天了，能发出有意义音的字词当时笔录的有17个，在此后的70天里该婴儿却发出了以这17个字音为基础的潜在字词有：拿、要、go、买、好、兜、海、开、帽、door、猴、ball、裤、bye-bye和抱等14个之多，见表1和表2。请注意，这里列举的字词只是指现实生活中该婴儿真正发出音的字词（而在335天时却还是潜在发音的字词呢），因限于环境提供的学习内容等原因那些未曾发音的潜在字词又是多少呢？这17个字词由10个韵母和8个声母拼读而成，理论上它们应该能生成80个字词（10个韵母 ×8个声母）。尽管有个别的声韵母不能拼字，但考虑到还有相当数量的同音字，那么可供教学选择用的潜在字词的数量就相当客观了。由此得出结果：笔录人在咿呀学语期的婴儿面前不是“没有什么可教的了”而是大有作为。
3.2.4．2该婴儿对会发音并知其意的字词，有时几十次、几百次的说，从不厌烦。但不会说的，就像不曾见到一样，不发生任何发音兴趣，更不用说进一步认识它们的各种属性了。笔录者已经认识到，婴儿对会发音和不会发音字词的行为的巨大反差所意味的深层含义，所以把帮助婴儿“多发音、发好音”作为当前的“中心任务”，见2.3.1（5）。由此得出结果：婴儿有强烈的学习愿望，笔录人也有语言早教的意识，缺少的正是一个好的教学理念的方案。
4结论与展望
4.1“声韵母诱发律”
如果婴儿能轻松自如地发准一组字词，那么他就应该对此组字词中声母和韵母重新组合的任何字词具有潜在的发音能力。本文称此规律为：“声韵母诱发律”。这种潜在发音能力大大出乎人的意料。
4.2教学意义
提醒年轻父母哪些字词的发音是学习的时候了；避免让婴儿反复做生理和心理尚未达到的发音练习；开拓教育思路，如心理、生理、环境、方法等及其相互关系。
4.3未来展望
数字时代为开发运用“声韵母诱发律”理论为基础的“婴幼儿语言早教软件”提供了可能性；以此理论创建的婴幼儿语言（汉语）早教方案也许是世界语言中独一无二的教学模式；这一教学理念将会对婴幼儿的智商及后续的教育产生重大影响。
（作者单位：浙江杭州汇联网络技术有限公司<咿呀网www.eya.net>）
[关键词]婴儿 语言 发音 潜在能力 早期教育
1问题提出
婴儿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特别是表现在发音说话上。由于受到生理的口腔发育和心理的认知发育的双重约束，每个婴儿的发音说话都是一个独特的循序渐进的字词发音相互影响的复杂过程，而年轻的父母们并不能很好地了解这一点，更不知道如何正确引导。理论界尚无相关论著，本文试图通过一个个案的研究对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进行初步分析，以期为婴幼儿语言早期教育的最佳解决方案找到理论依据。
2研究方法
2.1被试
男婴1名，被试时间段：0岁至408天；生理状况：正常，无缺陷；心理状况：正常，活泼好动；语言环境：父母均讲普通话，爷爷奶奶略带南方口音；家庭关系：良好，气氛融洽。
2.2笔录人
与被试婴儿的关系：父子；33岁，大学本科，教育学学士；笔录背景：笔录纯属个人爱好，在家人不知情的自然状态下进行；笔录目的：为婴儿留下一份有关语言行为等发展轨迹的美好回忆，为后人从事婴幼儿早期语言教育的研究留下一份真实、可信的资料。
2.3笔录资料节选
2.3.1有关描述
（1）“喜欢发带元音（或韵母）[a]的音，如打[da]、爸[ba]、妈[ma]、拿[na]、car[ka](汽车)等。（355天）”
（2）“容易发带韵母[ao]的音，如小[xiao]、要[yao]、好[hao]等。（393天）”
（3）“听认（指听到大人所提及的物品，幼儿能用眼或手指找到，暂时不能发音或发不准）：椅子、沙发、窗户、门、洗衣机等。（390天）”
（4） “会用嘴模仿放屁的声音。大人一时想不出更丰富、实际的语言材料提供给婴儿，所以似乎感到没什么可教的了。（335天）”
（5）“对会发音并知其意的字词，如英文的car [ka](汽车)和door [dao](门)等，婴儿有时几十次、几百次的说，从不厌烦。但不会说的，他的精力恐怕就不会如此地释放了。比如他天天可看见的镜子、窗户等，就像不曾见到一样，不发生任何发音兴趣，更不用说进一步认识它们的各种属性了。所以，当前的中心任务就是让幼儿多发音，发好音。（396天）”
2.3.2字词顺序
（1）字词顺序：按首次发出字词音的先后时间顺序排列如下（选自笔录资料）：圆括号内为出生天数（下同）。
表1 字词顺序
妈（19）、bu(96)、du（96）、奶(112)、爸(190)、爷(190)、啊（203）、哈（203）、car（217）、dad（217）、打（280）、哥（280）、嗷（299）、姐（299）、ball（309）、嗨（317）、欧（317）、壹（337）、one（339）、door（396）、拿（340）、要（340）、go（341）、买（343）、袜（343）、鞋（343）、好（350）、对（350）、兜（354）、怕（366）、再见（375）、海（378）、菜（378）、姥（378）、烫（378）、开（389）、帽（389）、蛋（389）、谢（389）、走（389）、臭（389）、小（393）、door（396）猴（395）、尿（396）、长（396）、砰（398）、草（403）、ball（403）、妹（403）、灯（403）、肉（403）、弟（403）、裤（403）吃（405）、bye-bye（405）、抱（405）、钥匙（408）、阿姨（408）、讨厌（408）
注：婴儿除开始对最初的10个字意思模糊外，此后对发音字的理解越来越清晰了。
（2）字音来源：“>”表示“最初的发音字词可以影响并导致拼出的新的字词音”。
表2 字音来源
妈（19）和bu（96）>爸（190），妈（19）和du（96）>打（280）， bu（96）和嗷（299）>ball（309），哈（203）和奶（112）>嗨（317），奶（112）和妈（19）>拿（340），爷（190）和嗷（299）>要（340），哥（280）和欧（317）>go（431），妈（19）和奶（112）>买（343）， one（339）和妈（19）>袜（343），嗨（317）和嗷（299）>好（350）， du（96）和欧（317）>兜（354），哈（203）和奶（112）>海（378）， car（217）和奶（112）>开（389），妈（19）和嗷（299）>帽（389）， du（96）和见（375）>蛋（389），鞋（343）>谢（389），再（375）和欧（317）>走（389），鞋（343）、壹（337）和嗷（299）>小（393）， du（96）和嗷（299）>door（396），嗨（317）和欧（317）>猴（395），奶（112）、壹（337）和嗷（299）>尿（396），臭（389）和烫（378）>长（396），菜（378）和嗷（299）>草（403）， bu（96）和嗷（299）>ball（403）， du（96）和砰（398）>灯（403）， du（96）和壹（337）>弟（403）， car（217）和du（96）>裤（403），臭（389）和壹（337）>吃（405），bbu（96）和嗨（317）>ye-bye（405）， bu（96）和嗷（299）>抱（405），壹（337）、嗷（299）和臭（389）壹（337）>钥匙（408），啊（203）和壹（337）>阿姨（408），烫（378）、嗷（299）和壹（337）、蛋（389）>讨厌（408）。
3结果与讨论
3.1准确和典型
笔录人而立之年，大学本科学历，教育学学士学位，其笔录目的之一是“为后人从事婴幼儿早期语言教育的研究留下一份真实、可信的资料”，见2.2。由此得出结果：笔录人资质优良、目的明确、态度认真、治学严谨，其笔录资料能较准确地反映被试婴儿的真实状态。而被试婴儿的心理和生理状况均为“正常”，且生活在气氛融洽的普通话环境里。笔录是“在家人不知情的自然状态下进行”的。由此可以得出结果：受试婴儿及其外部环境均具有普遍性和典型性。
3.2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
3.2.1客观存在
按照常识，一个人如果能发准某个字，那么他必定能发准其字组成的声母或韵母；同理，如果他能发准某声母或韵母，那么他也必定会很容易地发准由此声母或韵母组成的字。这就是为什么在小学甚至幼儿园都可以学习汉语拼音的原因。事实证明婴儿能把会发字音的能力迁移到发相同声韵母字音的能力上，更可贵的是，该婴儿不仅能发准而且还倾向于“容易”、“喜欢”发带有发过的韵母的字词的音，见2.3.1（1）、2.3.2（2）和2.3.1（5）。（声母亦然）这种“容易”并“喜欢”的状态是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在其生理和心理上成熟的客观反映。由此得出结果：婴儿具备有潜在的发音能力。
3.2.2递增式
由于生理机制的不断发育完善，该婴儿在408天之内先后发出的韵母和声母有：
韵母为[a][u][ai][e][ao][ie][ai][ou][i][an][ian][ang][iao][eng][ei]等；
声母为[m][b][d][n][y][h][k][g][j][w][x][p][z][c][l][t][ch][r]等，见表1和表2。
因为婴儿具备有潜在的发音能力，见3.2.1，而他每发出一个带有新的韵母或新的声母的字词就能为发潜在的新的字词提供更多的机会，由此得出结果：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是递增的，而且后期比前期递增幅度要大得多。
3.2.3可以预测
3．2．3．1表1中共有64个字词，它们都是受试婴儿首次发出的字词音；表2表示置于“>”符号后的36个字词的发音均来自表1中的发音迁移而产生的最初的字词，占总发音字词的57%。其余43%都是首次出现的声母或韵母。从表1第38个发过音的“开”字开始，除“肉”
字外，全部都可以根据前面的字词找出字音的来源，共计27个字词。前期字词声韵母的发音为后期的相同声母或韵母字词的发音奠定生理基础,见表1和表2。由此得出结果：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是可以预测的。
3．2．3．2比较一下受试婴儿理论上预测能够发音的字词与其实际发出音的字词的时间差距情况：（见表2）爸：94，要：41，好：33，帽：90，走：14，猴：78，尿：59，灯：5，吃：16，抱：106，阿姨：71，打：184，拿：228，买：231，开：172，ball：104，裤：186，bye-bye：88，等。（单位：天）
[计算方法：婴儿实际发出音的字词的时间减去组成此字词声母和韵母的最初的发音字词的较长时间的那个字词的时间，如“妈（19）和bu（96）>爸（190）”，那么190 –96 = 94（天）；解说：从理论上讲，“爸”这个字应该在该婴儿第96天时就可以发出音了，而不是要等到190天，延误了94天。
由此得出结果：对婴儿的潜在发音能力与实际发音水平的客观比较是让人感到震撼的。
3.2.4教学价值
3.2.4．1受试婴儿会用嘴模仿放屁的声音，而大人却想不出更丰富、实际的语言材料提供给婴儿，感到没有什么可教的了，见2.3.1（4）。果真如此吗？该婴儿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335天了，能发出有意义音的字词当时笔录的有17个，在此后的70天里该婴儿却发出了以这17个字音为基础的潜在字词有：拿、要、go、买、好、兜、海、开、帽、door、猴、ball、裤、bye-bye和抱等14个之多，见表1和表2。请注意，这里列举的字词只是指现实生活中该婴儿真正发出音的字词（而在335天时却还是潜在发音的字词呢），因限于环境提供的学习内容等原因那些未曾发音的潜在字词又是多少呢？这17个字词由10个韵母和8个声母拼读而成，理论上它们应该能生成80个字词（10个韵母 ×8个声母）。尽管有个别的声韵母不能拼字，但考虑到还有相当数量的同音字，那么可供教学选择用的潜在字词的数量就相当客观了。由此得出结果：笔录人在咿呀学语期的婴儿面前不是“没有什么可教的了”而是大有作为。
3.2.4．2该婴儿对会发音并知其意的字词，有时几十次、几百次的说，从不厌烦。但不会说的，就像不曾见到一样，不发生任何发音兴趣，更不用说进一步认识它们的各种属性了。笔录者已经认识到，婴儿对会发音和不会发音字词的行为的巨大反差所意味的深层含义，所以把帮助婴儿“多发音、发好音”作为当前的“中心任务”，见2.3.1（5）。由此得出结果：婴儿有强烈的学习愿望，笔录人也有语言早教的意识，缺少的正是一个好的教学理念的方案。
4结论与展望
4.1“声韵母诱发律”
如果婴儿能轻松自如地发准一组字词，那么他就应该对此组字词中声母和韵母重新组合的任何字词具有潜在的发音能力。本文称此规律为：“声韵母诱发律”。这种潜在发音能力大大出乎人的意料。
4.2教学意义
提醒年轻父母哪些字词的发音是学习的时候了；避免让婴儿反复做生理和心理尚未达到的发音练习；开拓教育思路，如心理、生理、环境、方法等及其相互关系。
4.3未来展望
数字时代为开发运用“声韵母诱发律”理论为基础的“婴幼儿语言早教软件”提供了可能性；以此理论创建的婴幼儿语言（汉语）早教方案也许是世界语言中独一无二的教学模式；这一教学理念将会对婴幼儿的智商及后续的教育产生重大影响。
（作者单位：浙江杭州汇联网络技术有限公司<咿呀网www.ey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