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头号公敌是怎么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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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富家子弟到恐怖分子,宗教毫无疑问是本·拉丹背后的主导力量。
  
  他是沙特阿拉伯精英的儿子,想要重建17世纪穆斯林帝国的激进暴力活动,并在21世纪掀起恐怖主义威胁。
  但是,在2001年“9·11”事件之后,他被看成世界恐怖主义的象征,美国的“头号公敌”。
  在长达十年的追捕之后,他在一处匿藏点被美军击毙,终年54岁。
  这一场本·拉丹个人与美国之间的较量,已经告一段落。但是,本·拉丹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发起一场对决当今世界最强国家的战争?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仇恨美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要将目光聚焦在“9·11”前的那个本·拉丹。
  
  穆斯林的责任
  早在发动9·11恐怖袭击前几十年,这个原名乌萨玛·本·阿瓦德·本·拉丹(Osama bin Awad bin Laden)的男子就已完全沉浸在反西方的想法里。
  1999年,他曾对《时代》杂志的记者说,对美国怀有敌意是一项宗教责任,还把煽动1998年对美国驻坦桑尼亚和肯尼亚大使馆进行炸弹袭击的事揽到自己身上。他说,穆斯林能够终结所谓美国是超级大国这一神话,对此他有信心。
  一个拥有大量物质财富的人,会有如此想法可能令人惊讶。
  1957年,本·拉丹出生在沙特阿拉伯首都利雅得,是家族50多个子女中第17个孩子,第7个儿子。他的父亲穆哈迈德·本·拉丹是建筑大亨,是给王室修建宫殿和军事设施的有钱人。虽然不是父亲特别青睐的孩子,富裕的家庭出身让本·拉丹受到良好的教育。
  本·拉丹家族的小孩都被要求为家族公司工作,这意味着本·拉丹好多个夏天都在道路工程上干活。老本·拉丹在1967年死于飞机坠毁事故,那年本·拉丹10岁。孤儿们每个人都继承了数百万美元遗产,这些钱足够他们过上近乎于王室的生活。奥萨玛,这个名字意思为“年轻的狮子”的男孩,跟王子们一起玩大,并在15岁那年有了自己养马场。
  但据跟本·拉丹家关系密切的人描述,本·拉丹在家中显得很“不合时宜”。他的母亲是老本·拉丹的十房,也就是最后一个妻子,来自叙利亚,是唯一的非沙特阿拉伯人。在家族内,她被当成“奴隶”,奥萨玛被当成“奴隶的孩子”。
  在大多数的媒体描述里,那时的本·拉丹是虔诚的,安静的。他在17岁那年,娶了第一个老婆纳伊瓦·本·拉丹,她是他的表妹。
  “七八岁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记事了。奥萨玛看起来比我大了不止一岁,可能由于他是一个很严肃认真的孩子。对我们来说,他是一个谜,但是他天性中的安静和温文尔雅的一面,使我们都很喜欢他。” 纳伊瓦在一部本·拉丹的传记中对丈夫的描述充满崇敬。
  婚后不久,本·拉丹开始在吉达的阿卜杜勒-阿齐兹国王大学(King Abdul Aziz University)攻读土木工程。就在那儿,他塑造了自己的战斗性。
  他开始迷上了穆斯林兄弟会(MUSILIM BROTHERHOOD)—一个伊斯兰激进分子团队,该团队相信大部分穆斯林世界,包括沙特阿拉伯的领导人,都像无信仰者一样活着,违背了古兰经的真义。
  同时,他深受到两名穆斯林兄弟会成员的影响:默罕默德·库塔波(Muhammad Quttub)和阿卜杜勒·阿扎姆(Abdullah Azzam),他们都想要打下基地组织的基础。作为本·拉丹的私人教师,阿扎姆教育本·拉丹:虔诚的穆斯林应当努力将曾经受过穆斯林统治的所有地方都重新统一起来,实际上也就是恢复七世纪时的“哈里发”统治。后来这种思想成了本·拉丹和基地组织的精神指引,本·拉丹惋惜失去“安达卢斯”的言论就体现了这一点。
  这位变得激进的年轻沙特人,成年时正逢伊斯兰世界处于政治动荡时期。伊朗的一场革命推翻了国王的统治,让宗教成为国民生活的中心。而接下来的一场战争,成为本·拉丹的一个转折点。
  
  “圣战”战士
  1979年,这一年,前苏联入侵阿富汗后,23岁的本·拉丹已经靠石油及建筑业发财,在沙特阿拉伯和西方国家拥有数家公司,个人财产达数十亿美元。他带着4个妻子和15个孩子离开家乡,前往阿富汗参加了反对前苏联入侵的战争。
  本·拉丹比绝大多数人都更理解,阿富汗战争的胜利在很大程度上将依赖于一个庞大的全球性组织。这个组织包括一个叫“黄金链”的金融支持网络,其成员主要是沙特和波斯湾国家的金融家。来自慈善机构和其他非政府组织的捐款源源不断地涌入,为游击队员们提供了雄厚的资金购买武器和物资。
  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本·拉丹走上了他的“圣战”之路。在阿富汗,他出钱建立了很多训练基地,训练武装人员,购买武器装备。当时,沙特和美国为阿富汗的反抗组织提供了数十亿美元的支持。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本·拉丹与美国之间有了一段约十年的蜜月期。
  2005年12月5日,《纽约客》根据沙特学者巴塔福的研究,报道了拉丹年轻时的三次离开阿拉伯世界的经历。第一次是拉丹10岁时跟随母亲去伦敦治疗眼疾。第二次也是在拉丹十几岁时,他和朋友及亲戚们一起到东非参加狩猎活动。第三次是在1978年,拉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到了美国。
  拉丹去美国是为了给他的第一个孩子阿卜杜拉治病。据说,拉丹和妻儿在美国机场转机时,许多人对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因为他们严格遵守伊斯兰教义穿戴:拉丹留着胡须,缠着头巾;他的妻子则身着黑色长袍,头戴盖头。当时许多旅客都盯着他们看,还有的给他们拍照。
  彼时,本·拉丹肯定不会想到日后自己会与这个国家成为死敌,并丧命于美军炮火之下。
  在阿富汗的训练基地招募到的武装人员来自世界各地,他们的人数被估计有2万。到了1986年,本·拉丹开始为他们建立训练营,每个月投入大概25000美元赞助他们。
  对于阿拉伯世界希望被招募的年轻人而言,本·拉丹是个极富吸引力的传说:他从一个富有的年轻人,变成了一个“圣战”战士;他对于他所看见的战争的仅有描述—他如何丢掉对死亡的恐惧,在炮火面前睡眠—都将其描绘成一个几乎神话的人物。
  “本·拉丹为人非常谦逊慷慨。他坚持参与到每一次行动之中,并经常为同伴们提供后勤服务。因为宗教信仰的缘故,他几乎不会说谎。但他也相信,即使对一个非常虔诚的人来说,政治上的回旋余地也是可以接受的。他的追随者们在他身上看到很多光环,对他表现出极大的尊重。但他的个人魅力并不突出,他不会发表振奋人心的演讲。” 一位接近本·拉丹的匿名人士这样说。
  但情报机构坚持认为,本·拉丹实际上只看到过一次战役,美国中情局官员米尔顿·比尔丹(Milton Bearden)在采访中说:“其实里面有很多虚构的成分。”但从阿拉伯战地发回的报道和照片,展示了战斗武装下的本·拉丹,这些都把他的形象发扬光大。
  1988年,当莫斯科最终决定从阿富汗撤军之后,本·拉丹在阿扎姆的协助下,将在阿富汗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的组织改造成了一个全新的“圣战”组织—“阿尔卡伊达”,译成中文,就是世界各大媒体统称的“基地”组织。该组织包括了情报部门、军事、财政、政治、媒体和宣传委员会,以及以本·拉丹为核心的一个咨询委员会。
  
  头号公敌
  不管对本·拉丹,还是对美国,转折点出现在1989年,前苏联对阿富汗实施打击的时候。
  对美国而言,支持阿富汗抵抗前苏联花了数十亿美元。前苏联的撤退意味着冷战结束,新的世界秩序诞生。对本·拉丹,他曾用钱、建筑设备和房产支持阿富汗抵抗运动,这是对穆斯林权力的肯定,也是通过“圣战”重建伊斯兰政治权力和推翻无信仰政府的机会。
  透过“9·11”事件,再来看美国和本·拉丹当年站在同一边反对前苏联占领阿富汗,颇带讽刺意味—好像某种程度上,美国人给阿拉伯提供武器和钱,无形中造就了本·拉丹。在托拉博拉山区,基地组织成员藏身的建筑群,就是在美国中情局的帮助下建造起来的,作为阿富汗对抗前苏联的基地。
  本·拉丹的护卫者说,他不是和美国人合作,而是容忍他们,把他们当成实现自己最终目的的手段。
  本·拉丹一直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对我们来说,目的不是要参与到不必要的反对俄国人的战争中去,那是美国人想干的事。我们要做的,是显示出和伊斯兰兄弟关系的牢不可破。”他在1995年告诉法国记者,“我发现光在阿富汗战斗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在所有前线对抗共产主义和西方的压迫。眼下迫切的是反对共产主义,但下一个目标是美国。”
  本·拉丹回到了沙特阿拉伯,受到英雄一样的对待,还接管了家族生意。但沙特王室越来越担心,因为他在公开场合讲话越来越反政府。
  二者关系出现裂痕,发生在1990年8月,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时候。本·拉丹向王室建议,让他召集游击队员发动“圣战”夺回科威特。沙特王室拒绝了他的提议,转而加入了美国为首的联军。在王室允许美国驻军进入沙特领土之后,本·拉丹以及很多神职人员开始公开谴责这一安排。对他来说,这是美国的傲慢自大。他事后在采访中表示,“美国已经把自己当成世界的主人,并开始建立它称之为新的世界秩序。”
  沙特阿拉伯政府限制本·拉丹在吉达活动,害怕他的公开言论会攻击到美国,并放逐了一些神职人员,没收了本·拉丹的护照。在一个王室家族成员的帮助下,本·拉丹以参加巴基斯坦的一个伊斯兰集会为由,于1991年4月成功出走,就此与沙特王室决裂。
  逃离沙特的本·拉丹却在苏丹政府那里享受到礼遇。他做起合法生意,从财政上支持基地组织,随后在那里建立起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商业与恐怖活动交织的机构,给500个穆斯林游击队员付钱。他们都是从巴基斯坦逃出来,为他工作。这个机构逐渐发展成拥有许多公司机构和银行账户的全球网络。
  本·拉丹的行动让苏丹政府承受了巨大的国际压力。1996年2月,苏丹政府开始暗地里与美国以及其他国家政府接触。感觉受到威胁的本·拉丹被迫于那年5月离开苏丹,开始了他的第二次阿富汗冒险,并展开与美国的周旋。
  在离开沙特之前,本·拉丹就已经在酝酿针对美国的敌对行动。1992年初,基地组织领导层发出宗教令,呼吁一场对抗西方占领伊斯兰土地的“圣战”,尤其是针对美国军队。在随后的几个星期内,本·拉丹重复发表了一个关于切断“蛇头”的讲话。在本·拉丹的授意下,从1992年至1996年,基地组织发动了多次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
  1998年2月,本·拉丹和扎瓦赫里以“世界伊斯兰阵线”的名义通过伦敦的一家阿拉伯报纸发布了他们所谓的宗教令。他们宣称美国发动了对真主及其使者的战争,并呼吁在世界的任何角落杀害任何美国人,是“每一个穆斯林的个人责任”。
  华盛顿时间2001年9月11日上午,恐怖分子劫持的4架民航客机撞击美国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和华盛顿五角大楼。此事令拉丹迅速成为全球恐怖主义的代言人。悬赏通缉拉丹的奖金最后高达2,500万美元。
  事后,本·拉丹写信给塔利班(Taliban)领导人奥玛尔(Mullah Omar)说,他这种做法是要迫使美国对基地组织的袭击行动作出过度反应,正如上世纪80年代前苏联在阿富汗作出过度反应一样。他在信中说,美国与基地组织之间即将开始的斗争将给美国造成“沉重的长期经济负担,造成经济一进步崩溃”,并最终导致美帝国的萎缩。
  像先知一样生活
  在一次接受美国《时代》杂志采访时,本·拉丹说:“把我们称为头号敌人或者二号敌人不会伤害到我们。”他说:“奥萨玛·本·拉丹有信心,伊斯兰国家可以履行它的职责。”
  回顾本·拉丹的一生,从富家子弟到恐怖分子,宗教毫无疑问是背后的主导力量。
  英国《泰晤士报》在报道中记载,一名巴勒斯坦籍记者阿布德尔巴里·阿特万曾在1996年见过本·拉丹,并与他共进晚餐。阿特万这样描述那顿饭:“真是令人恶心。我们12个人在一个山洞里吃饭,菜肴是烤土豆,他们煎了4、5个鸡蛋,特地招待我和其他几位客人。此外,还有一块发臭的奶酪,以及搀杂了沙土的面包……”
  拉丹的一位妻子也透露说,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拉丹生活非常节制,只吃面包、酸奶、蜂蜜和椰枣,很少吃肉。一位陪伴他流亡的妻子,因为不堪忍受颠沛流离之苦,与本·拉丹解除婚姻关系且离开了他。
  “我不明白,本·拉丹为什么想和他的手下过这样的苦日子”,阿特万的疑虑也是外界很多人的疑虑。这位出身名门望族的富家阔少爷,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偏偏要住山洞吃粗粮上战场,为了一场“圣战”。
  “尽管我们生活在沙特阿拉伯吉达—这个世界上最炎热潮湿的城市,我父亲也不允许母亲打开家里的空调,也不让母亲使用冰箱。”本·拉丹的四儿子在回忆时说,“因此,如果我们不在买的那天吃完食物的话,食物就会变质。如果母亲要给小孩子们喂牛奶,父亲就会让家庭农场的人直接把牛奶送来。”
  本·拉丹对“罪恶的现代生活”非常鄙视。“父亲说:伊斯兰的信条都被现代化给毁了”,有两个儿子患哮喘,年幼时发作过很多次,由于担心复发,医生建议在家中备上万拓林,并让使用吸入器,但不管病得多严重,本·拉丹也坚持不允许他们使用现代处方药。
  “除了现代交通方式以外的其他一切方面,父亲规定我们必须尽可能像先知一样生活。因为在先知生活的时代还没有现代医学,我们就不能够服用现代医学药物。事实上,除非我们真的濒临死亡,否则父亲都拒绝使用任何现代医学治疗。”他的儿子说。
  尽管有高额赏金,但拉丹还是从美军特种部队和阿富汗盟军的眼皮底下逃走了。接下来的九年里,他对基地组织的个人影响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基地新领导者接过了“圣战”的火炬,随后又拓展到北非、伊拉克、也门和巴基斯坦。而拉丹只是时不时地在死亡谣言之中偶尔透露些许信息,就连他的妻子也无从得知。
  2002年英国《卫报》在阿富汗采访了拉丹的一位妻子(没有名字,只以代号AS示人)。
  AS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到拉丹的音讯了。当被问及是否认为她的丈夫已经死亡时,AS回答说,如果拉丹遇害,那么全球都会知道。因为拉丹的死讯无法隐藏。
  
  (本文资料来源:《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纽约客》、《时代周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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