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peak China:镜头下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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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里安·菲斯克(Adrian Fisk)1970年出生于英国南郊德文郡,在布莱普尔与菲尔德学院获得摄影学士,后移居伦敦,成为摄影师兼制片人,并在之后的5年致力于记录年轻人在上世纪90年代社会政治背景下的反文化斗争,如环保、非法锐舞派对、反全球化等。
  
  
其他文献
我喜歡个高人丑的王小波,他的德性很符合“愁容骑士”的美誉,但他离世之后的这些年,我再没发现一个苦脸的骑士,为此深感遗憾。直到电影《钢的琴》出现,我释然了,其主人公陈桂林,比王小波更愁眉苦脸,并且拥有更齐全的骑士装备——破摩托车可视作战马,而那贴服在胸前的手风琴恰可作其忠实的铠甲,完全就是个工人叼烟版的“愁容骑土”。  从工人到骑士  2010年完成的《钢的琴》直到最近才为我所知,在近期开幕的新人电
人们说,去伦敦一定要去Harrods,因为Harrods能让你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比如有人曾在宠物部买了一头小象,人们说,英国人以Harrods为荣,看他们提着墨绿色的HarrodS袋子走着大街上,金色的logo闪闪发光,洋溢着他们深深的自豪感;人们说,Harrods是一定要去的,为了纪念戴安娜王妃。  这座地处伦敦,临近骑士桥地铁站,拥有160多年历史的百货商场,早已不仅仅是一座时尚百货那么简
就在刚才,我得到一部神奇的机器,上面写着:“想坐着目光去旅行吗?赶快按下红色按钮吧!”怀着满满的好奇,我按下按钮。瞬间,我冲入宇宙,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好,我是来自你朋友可乐的目光,今天我将载着你飞翔。”话音刚落,我已置身于科幻电影般的场景中,天空像是一块钉满星星的黑色幕布……“你正在月球上参观。当可乐的视线转移时,你也将前往下一地点。”正当我对周围的一切惊奇不已时,周围的一切又变了样子,在我
2008年,当中国的“90后”们迫不及待地喊出“‘80后’老了”这句话,并且在一场喧嚣尘上的口水仗中略占上风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仅仅一年的时间,这些“前辈们”又重新夺回了人们关注的视线,而且关注的范围更加广泛,内容也更加深刻。  这一年,有两件影响全球的事情和“80后”有关。第一件事是波及全球的经济危机,让这些刚刚进入社会的生力军措手不及,不断刷新的失业率,让他们中很多人的梦想还没有完全搭建成现
2012年的暑假终于如期而至,但是对于湖南省的高中生来说,最热的话题不是旅行、聚会之类的娱乐活动,而是关于假期补课的事情。  “你们学校补不补课?”这句简单的问话几乎代替了大家见面时的问候,在骄阳似火的日子里,显得冰冷又无奈。  这句“问候”在几年前其实并不常见,因为根本不需问,没有哪所高中尤其是高三年级不在暑假补课的。变化从2010年开始,湖南省颁发禁令,明确规定从201 0至201 1学年寒假
每年高考,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最后的分数,那是从中学到大学的生死线,“高考状元”是在每个夏天都会流传的一个传奇。  目前的高考体制中,分数是唯一的标准。随着高考结束,当许多人为最后的分数欢呼雀跃时,却从不会有人去在意,经过几年超负荷压力下的学习生活,我们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什么样子。每年9月开学,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的军训,都会爆出很多学生因为身体虚弱而晕倒在军训扬上的新闻。  2010年3月30日,《中
近几年常在上海出没,华东师大那已经泛了黄的白色大门我一次次靠近,又一次次望而却步,也许真应了那个成语“近乡惰怯”。  年初又到上海。是一个适合怀旧的晚上,有凛冽的风,清亮的路灯光和寂寞的影子,沿着校园小道,用半个钟头的时间,走过了这四年。  一切都还和从前一样。  这座城市的气味  中山北路3663号,这是我一生之中写下最多的一个地址,总落款在信封的下方。当我真真切切地站在这个门牌号前,就像十余年
一名优秀的侦探,必須具备细致观察物体运动轨迹的品质。通过对运动轨迹的观察,我们能够很好地还原案发现场,快速准确地找到逃跑的犯人。
平遥的火车站非常小,只有一个检票口,再步履匆匆的游客也不会走错。下车的时候还是清晨,天空运出隐约的灰色,却没有南方下城那种氤氲的味道。拨了旅店老板娘的手机,在她的无线遥控下,我背着半人高的旅行包辗转找到了预定的住处。因为不是旺季,几个房间里只住了我和一对情侣。放下沉重的旅行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轻装上阵。  清晨的街道上游客不多,只有两边林立的店面三三两两地开着,我独爱这古城的清净,置身干旺季的
最初接触“exchange-student”一词是在初三的英语课上,让我想象不到的是,4年后,我也成为了一名国内院校的“exchange-student”。  我来自湖南郴州,2010年考入吉林大学新闻系,按照时下流行的说法,我也算是一名“北漂”,而且“漂”得还挺北。2011年9月,因为学校的“第二校园计划”,我又“漂”到了距长春2 000多公里的武汉大学。这次是真正的“漂”,因为我只在武大待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