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音乐老师把舞蹈队的名单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只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就凝住了。因为我清楚地看到了艾细细的名字。 就是隔壁班那个穿浅灰色套头衫,深蓝色运动裤的胖姑娘。此刻,她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正往我这边看。在和我目光相对的瞬间,迅速低下头,两排浓黑的睫毛低垂,仍遮不住她怯怯的眼神。 老师——我刚开口,音乐老师笑眯眯地说:就这样定了吧,有没有信心拿第一啊?到嘴边的话被改成了:有信心。其实,我想说的是
我的童年成长在一个烂漫朴素莽撞的童话时代。在七夕的夜晚,我们和大人一起扎草人,我们叫它“织女”。草人扎好了,我们就随着大人到打谷场里,像放风筝一样把她放飞。如果飞起来了,那就是“显灵”了,那些扎草人的人就会得到“织女”的祝福,就会变得心灵手巧。我也曾在七夕的夜晚和伙伴躲在葡萄架下偷听牛郎织女相会,经常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早上醒来,头发和衣服都湿漉漉的。 回首童年的每一个细节,我几乎都可以看到我
天气渐渐暖和,成璎的情绪开始一天比一天烦躁。她害怕这种烦躁——这种烦躁可以在冬天里被冰包雪裹,令她似乎感觉不到,而一旦春光明媚、冰雪消融,这些烦躁就如春天里的小草蓬勃生长……她永远都不想有春天!可是春天总会来,春阳总会如期灿烂,烦躁总会适时地膨胀生长,扰她心绪。 为什么会这样?成璎从来不刻意去想。不想,却也总会不期而至,她常梦见自己在浴室洗澡,洗着洗着,浴室墙倒塌了……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样
一位美国朋友谈及对未来中国人的看法:20年后,中国年轻人会丢了中国人现在的硬能力,他们崇拜各种明星,不愿献身科学,不再以学术研究为荣,聪明拔尖的学生都去学金融、法律等赚钱的专业:而美国人因为认识到其硬能力(例如数学)不行,进行教育改革,20年后,不但保持了其软能力即非专业能力的优势,而且在硬能力上赶上中国人。 这个美国人的看法,其实在中国很多地方出现了苗头,比如,很多中国人放弃原本很强的硬能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