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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7月29日下午,在我去北医三院的路上,接到朱先生女婿石顺科的电话,说先生已驾鹤而去。当我赶到时,整容师正在为先生整理面部,我手扶先生的颈部,抬高枕头,并与小石一起将先生放入冷冻箱。此时,除了悲痛,先生的许多教诲与往事不时在脑海中闪现。从1975年到今年的端午节,在近40年的从业生涯中,先生一路指点迷津,教我如何学习,怎样教学,教我做人做事,教我敬业求新,先生的离去再有疑难可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