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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棋王》中王一生不以棋艺谋生的侠道精神,或是《树王》中肖疙瘩与树共存亡的天人合一的自然观,还是孩子王中“我”坚持在教学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依然尽职尽责的履行文化传播者的职责,都是阿城对文革过后深埋于土的人性的挖掘,也正是因为对人性的保留,才使阿城凭借为数不多的作品成为文学寻根文学的旗手,并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坛掀起了一阵寻根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