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雨:不要叫我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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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电影《七月与安生》中,周冬雨扮演安生,一个不穿内衣追求自由和洒脱的姑娘,一个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姑娘。
  18岁时,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的周冬雨在人群中脱颖而出,被张艺谋选中出演了电影《山楂树之恋》的女一号静秋。自那之后,周冬雨除了两年前在宁浩导演的《心花路放》中尝试过一次杀马特造型之外,一直保持着清纯少女的银幕形象。
  不过,周冬雨并不喜欢自己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天真无辜永远长不大的样子。这和她心直口快的性格也确实不怎么吻合。这一次,周冬雨凭借安生的角色备受瞩目,倒是距离真实的周冬雨更近了一些。
  

金马奖、社恐和安全感


  10月1日,第53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提名公布,《七月与安生》一举揽下七项提名,周冬雨凭借安生一角入围影后。消息公布后,导演曾国祥难掩激动。“他就像有精神病一样,一个男人,那个尖叫,差点给我耳朵震破了。”周冬雨回忆,随后她也在微信群里回了他一声更夸张的尖叫。“我先给你定住。”这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周冬雨称之为“相爱相杀”。
  事实上,周冬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表现得颇为淡定。“挺好的一件事,挺真善美的一件事。”在那张入围的剧照中,她烫着一头短发,笑得阳光灿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挤,好紧凑。”周冬雨带着嫌弃的表情自我评价那张被大众熟知的脸。
  她至今对自己的长相不满意,尤其不喜欢自己的眼睛。周冬雨扮演的安生被评为“出道以来,她最好的一次表演”。观众形容她“很有灵气”。周冬雨说她始终理解不了啥是灵气。她至今没有看过《七月与安生》——她从来不看自己演的电影,觉得那是自恋的表现。
  “我也不觉得演得有多好,导演让我怎么演我就怎么演。”周冬雨笑着对《中国新闻周刊》说,“现在大家比较喜欢这类女孩子,独立、自主、洒脱。”她自己也分析了安生广受好评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我跟老曾(曾国祥)特别合得来。我们俩就是每天玩每天拍戏。这个团队就很有趣,我们会聊很多正常人不会聊的东西。有趣的人会激发我很多有趣的东西,这是化学反应,他们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氛围。”
周冬雨在《七月与安生》饰演的安生一角

  
  
  周冬雨和曾国祥第一次见面,是在电视剧《麻雀》的剧组,场面并不和谐。《麻雀》是周冬雨和李易峰主演的一部谍战剧。
  “听说你很难合作,很难搞啊。”《七月与安生》的监制、导演陈可辛给了曾国祥一个演员名单,周冬雨名列其中,曾国祥不认识周冬雨,带着一颗忐忑的心来见她。
  “这么年轻就当导演,你行不行啊?”周冬雨一开始也不怎么友好。曾国祥年近40,但长得比较年轻,第一次见面时周冬雨以为他和自己差不多同龄,对他不怎么信任。
  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深入了解之后,两人成为了“好兄弟”。“老曾特别体谅演员,他给了我很多空间和自由。他有一种外星人的敏感,地球人的敏感已经达不到他的高度了,我挺崇拜他的。”周冬雨很认真地说,“当然,我不会直接跟他说的,我怕他会骄傲。”第一次见《七月与安生》的另一位主演马思纯,周冬雨坦言,也没什么好感,后来两人也成了特别好的朋友。
  此外,周冬雨还因《七月与安生》结识了一个“比自己亲妈还亲”的好朋友,《七月与安生》的监制许月珍。“她对我影响很大,我以前觉得自己是一个演员了,我应该爱电影。她教会了我,我应该为电影付出。我以前没有她对电影爱得那么深沉啦。”周冬雨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改变,“就是现在越来越有感觉了。”
  相比于入围金马奖影后,结交了这几个朋友才是《七月与安生》带给周冬雨最大的惊喜。周冬雨朋友很少,她从小就很害羞,不擅长社交,跟新朋友见面,第一句话往往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特别不黏人,也不喜欢别人黏着我。朋友之间,有事说事,没事就互不打扰。”
  “她其实挺没安全感的,她的内心没有那么强大,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这一点呈现在银幕上就会特别好看。”许月珍对《中国新闻周刊》说。
  “尽管我每天装得挺有安全感,还是被她看穿了,她是我的好妈妈,她应该最了解自己的孩子吧。”周冬雨自己也承认这一点,“我又没安全感,又不喜欢麻烦别人。”
  如果让她总结自己这一次工作的所得,她俏皮地说,“演完安生,我变得更洒脱,更二了。”

“我特别讨厌煽情,也特别讨厌戏剧化的人”


  电影中,安生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无论是一开始的浪迹天涯,还是之后的现世安稳,都是她独立为自己选择的人生。在这一点上,周冬雨跟安生截然相反。
  小时候,周冬雨生活在妈妈的严格管教下,尽管她心里憋屈到不行,还是接受了那样的生活。“我妈就挺安生的,超级安生,跟她在一起,我是七月,因为我怕我妈。”《七月与安生》的监制陈可辛形容周冬雨是挺不合规矩的人。“我受不了约束,但你要使劲约束我,也能行,就是憋屈。”
  周冬雨用“痛不欲生”总结自己的学生时代。每天坐在课桌前的生活一度让她快要疯掉。早上不想起床的时候她告诉自己,“先起来吧,尽管很难受,别迟到了,去了还能睡。”她那会看《那小子真帅》和《狼的诱惑》等韩国爱情电影,也想要长发飘飘。恰逢快中考了,妈妈态度很强硬,要么剪短发,要么别上学了,“没时间给你磨磨唧唧弄头发。”   有段时间她听台湾歌手王心凌唱《第一次爱的人》,觉得王心凌打一串耳钉很酷,她也去打了耳洞,没钱买纯银耳钉,结果弄得耳朵发炎,妈妈趁她睡觉的时候,全给她拔掉了。“我妈那时候有点过分了,气死我了。”周冬雨的性格大大咧咧,也不怎么能记住过去的事情,但这件事她记得清楚,是她回忆过去时必然会提起的一件事。
  18岁时,周冬雨被张艺谋选中,演了《山楂树之恋》的女一号静秋。而在此之前,周冬雨没有听说过张艺谋,因为妈妈不让她看电视,家里的电视线都给拔掉了。随后经张艺谋的推荐,她去了北京电影学院读书,毕业后正式进入演员行当。刚入行时,她有很多想法,也想过自己老了要成为一名老艺术家。现在,她想得越来越少了。“以前挺幼稚的,计划啥呀,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我就是个没有计划的人,我一直是那种随大流的人。”
  的确,周冬雨的人生似乎一直在接受着他人和命运的安排。而这一次,在出演安生这件事上,周冬雨却完完全全自己做了一回主。这一点上,她的确很安生。
  “只演安生,要么就不演。”看了《七月与安生》的剧本后,周冬雨在心里明确地告诉自己。
  “你们看合不合适,要是觉得不合适,下次我们再合作。”她没有很直接地跟导演说,选择了一种客气的说法。
  “冬雨啊,你能演安生吗?要不要再考虑下?”监制许月珍和导演曾国祥一开始都不太放心。
  一开始曾国祥找到周冬雨的时候,确实没想过让她来演安生。但接触之后,曾国祥发现,周冬雨跟《山楂树之恋》中的静秋完全不一样。“她是一个很鬼马的女孩。”之后,周冬雨被安排试戏,以安生的角色读一段旁白,读完之后,曾国祥就决定了:周冬雨演安生,一定是这样。
  尽管如愿以偿演了安生,但周冬雨并没有对这部电影有所期待。“拍的时候,我不觉得它能卖出去,就觉得,好吧,反正年纪小,就再为艺术献一次身呗。”之前拍《同桌的你》,周冬雨也一度觉得片子卖不出去,一直以来,她对任何事情都不抱太大希望。
  《七月与安生》拍了一个多月,节奏快,强度大。周冬雨经常是白天拍戏,晚上车上睡觉,第二天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另一个城市,醒来后继续拍戏。“每天晚上熬夜,熬就熬吧,反正我长得小,老两岁也无妨。”周冬雨记得,有一场在夜店拍的戏。她刚睡醒,迷迷糊糊,话还说不清楚,行动尚且有点不便,导演喊开工,她就要在夜店嗨起来,还兴奋地跑到台上,唱起了崔健的那首《花房姑娘》。“当时都快要精神分裂了,我好崇拜我自己啊!”她对《中国新闻周刊》说。
  而这样充满未知和刺激的生活,正是演员这份工作吸引周冬雨的地方。周冬雨喜欢从工作中寻求刺激。不工作的时候,她又喜欢过老年人般的生活。今年她24岁,开始控制自己,少吃辣,多睡觉。拍《山楂树之恋》的时候,周冬雨18岁,她第一次走出石家庄,来到北京,没有亲戚朋友,没有房子,就住在张艺谋工作室的客房里。“张导经常熬夜,我就跟他们一起,每天晚上很晚才睡,当时觉得自己好厉害啊,现在不行了,熬夜真挺不得劲的。”
  出道六年,现在的她喜欢表演,但她从来不这么说。“我会把生命中所有的热情都献给表演。”听到同行在采访中说诸如此类的话,周冬雨通常会翻个白眼,然后笑个不停。对于那些高尚的词汇,周冬雨一直抗拒使用。“我不是煽情的人,我特别讨厌煽情,也特别讨厌戏剧化的人,觉得特别酸。”
  这多多少少受到了妈妈的影响。“小兔崽子,赶紧,要迟到了,要不我踹你了。”妈妈通常都是这样跟她说话。“如果我妈叫我宝贝,我会觉得好恶心,不要这么叫我。”周冬雨从不用“亲爱的”称呼别人,关系好的朋友,她都是喊他们外号。“‘亲爱的’是不熟的人之间才这么叫,我经纪人每次不知道人家叫什么的时候,就喊‘亲爱的’,这是功能性的表达。”周冬雨说这话的时候,经纪人在一旁有点尴尬地笑了,她刚刚喊了记者一声“亲爱的”。“这是一种友好的表达嘛。”周冬雨笑着补充了一句,试图缓解此刻略显尴尬的气氛。
  周冬雨曾因为直呼孙红雷大名被网友攻击,“没礼貌,不懂事。”一度成为周冬雨的一大标签。周冬雨告诉《中国新闻周刊》,私底下两人关系挺好的,当时孙红雷给他抛了个梗,她没接住,造成了误会。“我是一个特别傻的人,什么情商啦,智商啦,就是各种商都不太够,还特别二。”
  刚入行时,周冬雨不懂得如何应对媒体采访,她请教张艺谋,张艺谋告诉她,真诚就好。她一直记着这一点。以前接受采访,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这些问题,六年的时间,基本都解决了,周冬雨现在看起来,自信了很多。

“我不是大众意义上的美女,但我的性格很性感啊”


  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当天,周冬雨午睡刚醒,在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她以最舒服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你看怎么舒服就怎么坐。”她招呼记者,以那种自来熟的语气。她说起话来没什么逻辑,想到哪说哪,非常跳跃。
  “我想像人一样活着,不想像机器一样。”这是周冬雨对于“真诚”的理解。
  在工作中遇到地位高但品德上有瑕疵的人,当大家都凑上去说“哇,你今天好漂亮”时,周冬雨从来都是躲在一个大家都没注意的角落里,不发出任何声音。采访期间,聊到这里时,周冬雨发挥起了职业特长,表演起来了。
  “哎呀!你好!你好!”她用了谄媚的语气和表情。
  “我也知道怎样做一个圆滑的人,怎么招人喜欢,但我做不了,因为我特别不喜欢圆滑的自己。”周冬雨挺任性的,不过她也知道,太直接不好,“任何东西都有度,你要把度控制好。我会慢慢地学会,既保留自己的风格,又不伤害到别人。”
  她现在也学会了和自己不喜欢的一切和解。“混蛋也有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是周冬雨在北京电影学院的表演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她特别认同,一直记着。现在还时常用这句话开解身边的朋友。“做我们这个工作,保持纯真善良的心,太难得了。大家都不是圣人,每个人都有阴暗的一面,我也有,但我们可以做到善良。”   周冬雨似乎活得挺明白,这和她24岁的年纪显得有些不搭。不过有时候,她也喜欢把自己当成宝宝,享受大家为她操心的感觉。“年纪越来越大,大家对你的操心就越来越少了。我妈以前天天管我,我工作后,她啥都不管了,其实我挺希望她再管管我。”
  大多数时间,周冬雨很“安生”,偶尔,她也会很“七月”。
  她喜欢听郭德纲说相声,她觉得郭德纲很厉害,经常是话里带话,很有内涵。《逻辑思维》她有点听不下去,“我还没到那个境界。”她也喜欢看动画片,喜欢里面没有毛孔、永远不长痘的完美人物。
  最近周冬雨在剧组拍新戏,由于之前忙《七月与安生》宣传,她耽误了拍摄进度,最近正在以高强度的节奏赶戏。每天都很累,很快就能睡着。但她还是经常会在睡前想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成熟了,所以比较敏感。也可能是做演员把我变得比以前敏感了。”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这个时候往往是周冬雨幸福感最强烈的时候,“这房子挺好,我何德何能,能在北京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在演戏这条路上,周冬雨走得很顺,一开始就在张艺谋的电影中演了女一号,至今没有为了工作的事情着急过。这一路走得太平坦,让她有种不真实的错觉。距离出演《山楂树之恋》,已经过去六年了,周冬雨还是会恍惚。
  她也想过,如果没有《山楂树之恋》,她现在应该在石家庄某个舞蹈学校,教学生们跳舞。
  高考时,周冬雨是艺术类考生,身边的同学大都选了表演专业,觉得这样以后就可以当演员了。“做啥梦呢,现实一点,那么多人,人家为啥就选你当演员,你是长得有多天仙啊。”周冬雨心里嘀咕着,她其实也是在给自己泼冷水。她以前学体操,底子不错,就更加务实地选择了舞蹈专业。在当年河北省的联考中考进了全省前二十名,她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惊喜,之后接二连三的惊喜都来了。“我的生活,原来老天都已经安排好了,挺好。”
  即使做了演员,以清纯的银幕形象在多部青春系列电影中担任女主角,周冬雨对自己外形的不满意从未改变。 “我是不是还没长开呢,我长大了就会变成婀娜多姿的女人。”她以前经常这么想。“结果长大了发现,哇靠,完全没变,还是一个样,我发现我自己就是一傻子。”
  刚出道时,看到大家议论她的外形,她说自己确实有被伤到。听到别人说她的长相和气质有局限性,只能演什么角色,演不了什么角色,她也会被刺激到。现在对于这些,她已经能坦然面对了。
  “我不是大众意义上的美女,但我的性格很性感啊!”周冬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现在化妆技术那么厉害,只要心里有感受,能演好就行,就是辛苦造型师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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