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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在方城拐河,村子名叫东大麦沟,简称东麦,村前有条河,名叫漂麦河。曾经多年,我不知道她的大名,只与村人一样,唤她南河。如果说淮河是一个巨大的身躯,那么,与淮河同源的漂麦河只能算一根毛细血管。她流淌了经年岁月,蜿蜒在伏牛山壑,在故乡村前飘成一条玉带。她镌刻在我太多的童年记忆里,承载着我无尽的情怀和梦想。我知道,我周身的血液里流淌着她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