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式创新(Open Innovation)理论日益受到国内外企业关注,如何在开放式创新环境中按照新的商业模式进行成功高效的企业合作成为研究的重点。本文以CAS(Complex Adaptive System)理论中标识(Tagging)的概念为基础,从CAS理论角度观察开放式创新环境中企业合作形式的演化规律。在开放式创新环境中,企业的标识从单一、简单变为具有多样化、动态化和层级化特点的标识,从而有助于企业按照新的商业模式与多种类型的企业进行多角度多层次的合作。具体而言,企业的合作形式由原来的与上下游合作(即上游供应商和下游客户)变为放射性合作,其合作对象变为领先用户、主流用户、非相关企业、竞争者、供应商、技术中介机构、大学和科研机构、风险投资机构、知识产权机构以及政府等,多样化的合作对象必然促使企业标识沿着多样化的方向演化以适应不同的合作形式。在这篇论文中,我们将进一步区分具有动态特性的即时性标识和临时性标识、以及具有层级特性的主标识、辅标识和次级标识,并对其演化过程进行理论分析。论文既为研究开放式创新环境中企业合作问题提供新的视角,也为企业按照开放式创新范式进行快速有效的合作、成功推出新的商业模式提供新的思路和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