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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志·魏书·苏则传》有关苏则与曹植“皆发服悲哭”的记载有误,实是牵合鱼豢《魏略》苏则“发丧”和曹植“怨激而哭”两事为一事.曹植私下的愤激悲哭与表面的讴歌颂美形成鲜明对比,原因可追溯于曹操逝世引发其对政治前途的绝望之情.曹植悲哭随即引起曹丕的嫌恶,并由此获罪于黄初初年.从狐援、箕子到司马孚、司马顺,曹植之哭在历史上不乏先声和回响,可隐括为易代之际的“途穷之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