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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通过室内培养,采用13C稳定同位素标记技术,研究不同处理(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单独添加秸秆、混合添加生物质炭与秸秆)对土壤活性碳组分、土壤微生物群落结构和土壤CO2排放的影响,以期为生物质资源合理利用和土壤固碳管理提供科学依据,主要结果如下:在培养的整个阶段,混合添加生物质炭与秸秆以及单独添加秸秆处理的土壤有机碳矿化速率显著高于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和对照土壤的,在培养初期(3~21天),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土壤有机碳矿化速率与对照土壤无显著差异;在培养后期(42~112天),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处理土壤有机碳矿化速率显著低于对照土壤。与对照土壤相比,混合添加生物质炭与秸秆的土壤CO2-C累积释放量增加了 332%;单独添加秸秆的土壤CO2-C累计释放量增加了 321%;单独添加生物质炭的土壤CO2-C累计释放量降低了 18%。利用13C方法区分碳源发现,除第1天外,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土壤排放CO2均低于对照土壤的,经过112天培养,与对照土壤相比(115.47 mg),单独添加生物质炭的土壤原有有机碳矿化总量下降了 27%,而单独添加秸秆总体上促进了土壤原有有机碳矿化,具体表现为在培养前期(1~28天),单独添加秸秆促进土壤原有有机碳矿化,培养后期(28~112天)具有抑制土壤原有有机碳矿化的趋势。整个培养过程中生物质炭分解率为1.1%,而秸秆分解率为51%。与对照土壤相比,混合添加生物质炭与秸秆的土壤原有有机碳矿化量提高了 18.1%。分析生物质炭与秸秆对彼此的影响发现,添加秸秆对生物质炭分解无显著影响,而添加生物质炭降低秸秆分解率,但不显著。不同处理土壤pH的变化表现为:与对照土壤相比(pH 5.44),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处理土壤pH增加了 8%(p<0.01);混合添加生物质炭与秸秆处理土壤pH降低,但无显著差异;单独添加秸秆处理土壤pH降低了 13%(p<0.01)。与对照土壤相比,外源碳的添加显著提高了土壤全氮、总有机碳含量以及土壤C/N比值。对照土壤DOC含量为54.26 mg·kg-1,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处理的土壤可溶性碳(DOC)含量无显著变化,而混合添加生物质炭和秸秆以及单独添加秸秆处理的土壤DOC含量分别增加了 25%和31%(/p<0.01)。在土壤DOC总量中,来自生物质炭的约为0.16%-0.2%;来自秸秆的约为16%-17%,添加生物质炭抑制了土壤原有DOC的分解。单独添加生物质炭降低土壤微生物生物量碳(MBC)含量,而混合添加生物质炭与秸秆以及单独添加秸秆均显著提高土壤MBC含量,为对照土壤的1.56倍和1.46倍,生物质炭抑制了土壤微生物活性,而秸秆的添加提高了土壤微生物活性。与对照处理相比,单独添加生物质炭处理土壤磷脂脂肪酸(PLFA)总量下降了17%,而混合添加生物质与秸秆处理以及单独添加秸秆处理的土壤PLFA总量则分别升高了 146%和118%(p<0.01)。添加生物质炭和秸秆(单独或混合)均显著提高土壤真菌丰度以及真菌/细菌比值,但土壤细菌丰度以及革兰氏阳性细菌/革兰氏阴性细菌比值显著降低。与对照土壤相比,单独添加生物质炭以及混合添加生物质炭与秸秆处理的土壤放线菌丰度分别提高了 12%和13%(p<0.05),而单独添加秸秆处理的土壤放线菌丰度则降低了 26%(p<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