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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家欧内斯特·伯吉斯说:“动物求偶,而人结婚。求偶是生物性的,而婚姻是社会和文化的。”婚姻的缔结不是生理本能的驱使,而是“文化引诱的结果”,婚姻受到各种社会习俗、道德、规范和制度的影响和制约。按照瑶族的传统习惯,瑶族历来不与外族通婚,也耻于“同姓联姻”。但是,改革开放以来,随着年轻人外出务工的增多,笔者发现瑶族人与外族人通婚逐渐增多,而在本乡本屯结婚的也不少,“同姓”不再是年轻人结婚所顾忌的因素,通婚外族不再是年轻人结婚避开的禁区,年轻人的婚姻行为与父辈们截然不同。这些变化的出现固然是改革开放30年的推动,但更是瑶族文化变迁的一个缩影。笔者认为这是解读瑶族社会变迁很好的一个视角。
通婚圈是婚姻中的关键因素,通婚圈的变迁就是婚姻变迁的晴雨表。笔者以通婚圈为切入点,拟对瑶族婚姻文化的变迁作研究,以此解读民族社会的变化。外出务工、人口流动、异域文化、经济的变迁和传统的民族文化都对通婚圈的变迁起到关键的促进或制约作用。通婚圈的“内卷”或“扩大”对未来民族村落社会发展的影响,值得人们关注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