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截然不同的画像——从戏拟手法的运用分析伊迪斯·华顿的《纯真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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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从戏拟手法的运用入手分析《纯真年代》,从多个角度阐述华顿对亨利·詹姆斯的作品《贵妇画像》模拟的创新与突破和戏谑中的颠覆与重构。 全文共分引言、题材的戏拟、人物形象的戏拟、叙事风格的戏拟和结论五个部分。 第一章引言介绍伊迪斯·华顿的生平、作品以及华顿与詹姆斯的关系。 第二章题材的戏拟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对戏拟理论及其功用的概述。第二部分分析《纯真年代》在国际题材运用方面对亨利·詹姆斯的《贵妇画像》文本的戏拟。詹姆斯的世界性题材作品多描写单纯美好的美国女主角到欧洲游历,被古老欧洲虚伪世故的行为方式、道德观念所排斥。华顿戏仿这一题材,在《纯真年代》中也探讨了天真与世故,但却是欧化的美国人敌不过老纽约世族世故、虚伪的力量,对詹姆斯的文本进行戏谑性的否定。第三部分从婚姻题材角度分析《纯真年代》对《贵妇画像》的戏拟。《贵妇画像》和《纯真年代》都详细描述了阴谋与爱情、婚姻的不幸和婚外情。《贵妇画像》以女性的隐忍、妥协、继续婚姻为结局,而《纯真年代》则揭露上流社会婚姻的虚伪,对婚外恋情的同情和理解,并且通过描述女主人翁冲破世俗观念束缚勇敢离婚获得自由,表现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第三章人物形象的戏拟分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绅士、淑女”形象的戏拟。《贵妇画像》中尽管有奥斯蒙德和梅尔夫人两个“毒蛇”形象,但其他上流社会人物形象都是光明、美好的。而在《纯真年代》中,华顿通过对上流绅士、淑女的真实刻画,讽刺了他们的软弱、世故、虚伪。第二部分“天使与妖女”形象的戏拟。《贵妇画像》中刻画了天真、美好的伊丽莎白·阿切尔和世故、狡诈的梅尔夫人两个对比明显的女性形象,而《纯真年代》中的两个女性——埃伦和梅的比照则是细腻、微妙的。梅和埃伦一出场的形象就如天使与妖女,然而随着情节的发展,貌似“天使”的梅的心机、计谋,看似“妖女”的埃伦的纯真、勇气逐步显现,华顿戏谑地对《贵妇画像》中两个女性角色进行了颠覆。 第四章叙事风格的戏拟分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叙事视角的戏拟。《纯真年代》模仿《贵妇画像》“意识中心”的叙事模式,但是《贵妇画像》以女主人翁伊丽莎白·阿切尔的意识为主要叙事对象,对其他角色也不惜笔墨刻画其内心活动、性格特点。华顿有意安排《纯真年代》中男主人翁纽兰·阿切尔的视角成为小说的唯一视角。阿切尔在精神上有朦胧的女性主义自由思想,但在行动上却表现出男权沙文主义思想。华顿以空白方式处理小说中女性的意识和思想,用男性视角为镜面照耀女性形象,体现男权社会中女性的“他者”命运和附属地位。第二部分“顿悟”的戏拟。两部小说都采用“顿悟”手法构成小说的高潮,詹姆斯在创作中经常把人物置于社会力量之外,让故事发生在人物的意识中,在人物精神世界里产生“顿悟”;而华顿认为顿悟并非毫无关联的碎片,它与上下文本有密切联系,对“顿悟”手法的运用有了新的发展,使之更具有现实意义。 华顿从不认为自己的作品可以独立于文学传统之外单独存在。她对文学传统的尊重表现在对已有作品的重新阐释,在对某一主题的重复使用中注入新的意义和内涵。和亨利·詹姆斯相比,华顿更关注男权社会、家族观念对女性思想的束缚和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从女性主义角度来说,她的作品比亨利·詹姆斯更加开放、进步,因而有其独特魅力,而不单单是詹姆斯作品的简单模仿和“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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