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农的书法以隶书闻名,漆书作品也流传广泛。金农也留下了不少尺牍作品,大多以行草书的形式出现。根据尺牍作品写作时间的不同,金农的尺牍作品划分为早、中、晚三个时期,分别对应前期积淀、北上归来、入仕失败三个时间段。金农尺牍的艺术特点可以从笔意、结体、章法三个角度分析。在笔意方面,金农将隶书用笔融入行书,用笔由轻柔转厚重,实现了碑帖的融合。在结体方面,字的势态原本左右平稳转为左高右低,重心向右下偏移。在章法方面,字字独立,布局饱满。金农的书学思想的变化解释了金农行书尺牍书风变化的产生原因。起初金农师法传统却不得法,而后放弃学习二王,开始将碑刻作为学习对象,最终形成独有的古朴、稚拙的书写风格。金农在行书中创造性的加入了汉碑的元素,打破碑帖之间的隔阂,突破传统,将两者融合在一起,体现了金农在书法中的变革精神;同时,也是明末清初书家不再对立地看待碑、帖之间关系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