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功利主义的整个发展历程,约翰·穆勒可谓是功利主义的集大成者。他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不断求索,尤其是对边沁功利主义进行了彻底反思并指出了缺陷。约翰·穆勒功利主义的理论内涵十分丰富。首先,将边沁的“快乐”提升到了“幸福”的层次,认为快乐不仅有量的不同还有质的差异;其次,认为幸福是可欲的,是人类行为的唯一目的,每个人都有权利在不伤害他人的权利和对幸福的合法期望的前提下追求自己的“最大幸福”;再次,他认为功利主义包含一定程度的利他主义,承认为了他人的幸福而做出某些牺牲是有意义的;最后,约翰·穆勒认为“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是判定一切行为对错的道德标准。约翰·穆勒从总体上传承了边沁功利主义的思想,坚守了功利主义的本义,回击了功利主义理论“只配给猪做主义”的论断,进一步完善了功利主义思想。很多学者对功利主义批判都是建立在误解的基础上,部分功利主义者的理论也加深了这种误解。约翰·穆勒功利主义的确存在一定程度的局限,如功利原则的证明问题,最大幸福原则忽视了“满足的总量如何在个体之间进行公平分配”,以及功利主义在原则上没有否认可以用一些人的较大利益补偿另一些人的较少损失,甚至可以为了使多数人分享较大利益而剥夺少数人的自由等等。约翰·穆勒的功利主义思想已经影响到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众多领域,对社会实践和发展产生了相应的作用。功利主义作为现代社会科学的一种伦理框架,在21世纪的今天仍然具有不可忽视的生命力。本文旨在澄清约翰·穆勒功利主义的内涵和观点,揭示出功利主义的伦理学实质,并对其存在的局限和问题进行剖析,以期得到功利主义思想对现当代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