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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国际市场、以及运输和通讯领域的新可能正塑造着我们的当今世界。在全球化的世界中,中国的经济崛起和全球金融危机使得中国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关注。由于灵活性的增加,学习外语和国际学生交流己变得越来越重要。在这一背景下,移民带来的语言,不再被视为一种负担,而是一种国家能够获得的资源。因此,’各国正试图保留移民的继承语,这将使继承语理论在教育领域得到发展,提升该理论在教育中的重要性。在此之前,移民们往往被希望能够充分融入所在国,包括学习本国语言。采用主流文化和参加正规的学校教育,往往会导致语言的转变。例如,在美国的移民子女,包括上学前主要使用他们自己继承语的孩子,由于英语巨大的主导地位和学习其他语言资源有限,他们的继承语技能迅速下降(He2008:1-2)。因此,以促进和研究语言保持的继承语概念出现在移民中。移民的继承语教学开始获得大学外语系的关注。在过去十年中,以继承语学习为主题的重要研究部分已经构建。由于该领域对大多西方国家很重要性,所以,继承语研究大多在那里进行(即Peyton等人2001a,Hopf2005年,Loser2011年)。态度的转变导致了更多的移民们对自己的继承语进行再学习,交通和通讯的发展提供了更好的机遇。当今的旅游领域方面的研究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本研究项目也是在这个研究框架(Joosten及Kais2012)内进行的,它研究海外的华人学生,他们回到中国来学习他们的继承语并了解他们的背景。本论文试图通过观察海外华人回中国学习来研究这些最新的发展。为了创建实验背景,采用了和学生、老师的采访,来探究学生们的状况(即他们的中文背景、使用和熟练程度;先前的课堂学习;学习汉语的动机),教师如何对待这些不同的学习者以及这些对中国大学对外汉语教学的影响。受访的学生正在中国浙江大学提供的语言和文化课程中学习普通话。与先前研究不同的是,这些海外的华人在不同的社群长大,他们讲不同的语言,并保持了不同的文化习惯。所有的因素影响着他们的语言发展和认同的形成。大多数学生在来中国之前学过汉语。然而,汉语,在这样的多元化背景下依旧是一个相当灵活的术语。正如其他研究预期的那样(2010年魏,华),没有任何受访者的父母来自中国北方,因为华人社区主要由沿海省份的移民形成,他们大多说粤语和小方言(例如台山话)。来自西方国家(包括法国,美国,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学生在家里仍然说中文,而在泰国的华人学生已经历了世代的语言转变。对继承语程度不同的保留导致学习者之间普通话能力的不同。他们参加的中文班水平也从第二级到第六级级不等。然而,根据教师所说,学生们的语言能力在听说读写方面并非均衡发展。正如在采访中发现,学生们的水平往往在口语和听力最好,其次是语法和阅读理解。正如教师们所说,浙江大学应根据一个学生在不同语言方面的能力单独分层,比如一个学生他的阅读和口语能力不同,那他就应进入等级不同的阅读课程或者口语课程学习。学生们在参与到课堂学习之前,必须参加一个分班考试。尽管浙江大学已根据海外中国人的不同汉语能力水平,将其分在水平不同的班级中,但仍应针对汉语作为继承语的学习者的不同需求,在语言和文化教学项目中做出改善。在中国,一旦海外的华人与汉语作为外语学习的国际交流学生一起上对外汉语课程,汉语教学会主要针对国际交流学生。鉴于两种群体不同的语言和文化能力,这可能使课堂学习产生困难,比如不试图练习新学到的语法结构或逃课。根据他们学习汉语或者来中国的动机,加强传统文化和商务中文的教学将是改善对这个特殊群体汉语教学的第一步。因此所提供的课外活动,不应该只针对那些对中国一无所知的外国学习者,更应该也考虑童年时期就对中国文化有了基本认识的华人学生。继续推进这一领域的研究是重要的,一方面,能为把汉语作为继承语的学习者提供更好的课程;另一方面,教师和未来的教师可以从这个新的框架中有所收获。更优质的教育和更好的教师培训,通常与他们对教育问题的敏感度息息相关。如果这一理论能在对外汉语教育体现,未来的教师将会了解这个问题并可能更恰当地解决这个问题。由于现已有美国大学教授这些额外项目,那此项目将不会是从只字片语中诞生的新工程,我们可以参考以往的经验。千里之行始足下-中国这句谚语被He(2008年)引用在了“中国继承语:培养扎根世界的公民”这本书引言的末尾。此书是迄今为止在论述汉语作为继承语的发展和保护方面最权威的一本书。本文亦可以看作是在这个新发展的研究框架---汉语作为继承语中迈出了新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