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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通过将超声刀扁桃体切除术与针式电刀扁桃体切除术和传统扁桃体剥离术三者相比较,探讨超声刀在扁桃体切除术中的优缺点,从而来评价超声刀扁桃体手术的安全性及有效性。方法 本实验将2014年5月到2014年10月,我科收治需行扁桃体切除术的患者共40例,分为A、B两组,采用超声刀、传统剥离术及针式电刀三种手术方式行扁桃体切除术。A组30例,患者右侧行超声刀扁桃体切除术,左侧行传统扁桃体剥离术;B组10例,右侧行超声刀扁桃体切除术,左侧行针式电刀扁桃体切除术。两组患者均采用自身前后对照的方式,将患者左右两侧的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术后咽部疼痛评分及术后出血发生率、术后创面反应程度、伪膜开始脱落的时间及脱落程度等临床指标分别进行记录并比较。在观察比较临床指标的基础上,通过将手术切除的扁桃体进行HE切片染色,观察HE切片染色细胞形态的改变判断损伤程度并测量扁桃体组织的损伤深度,最后将临床观察指标和病理组织学结果进行比较分析。结果 ①术中出血量及手术时间:A组患者:超声刀手术侧出血量少(中位数为0m;),手术时间短(中位数为5min),传统手术侧出血量(中位数为22ml),手术时间(中位数为33min),超声刀手术侧较传统手术侧术中出血量和手术时间明显减少,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B组患者:超声刀手术侧出血量少(中位数为0m;),手术时间短(中位数为4.6min),针式电刀手术侧出血量(中位数为19m;),手术时间(中位数为17.3min),超声刀手术侧较针式电刀手术侧术中出血量和手术时间明显减少,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②术后7d内的咽部疼痛程度及术后出血发生率: A组患者术后7d内咽部疼痛评分(中位数)超声刀侧分别:5.0、4.0、4.0、3.0、3.0、3.0、2.0;传统剥离侧分别为:5.0、5.0、4.0、4.0、3.0、2.0、1.5,超声刀手术侧术后咽部疼痛评分较传统剥离术侧低,两者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B组患者术后7d内咽部疼痛评分(中位数)超声刀侧分别:5.25、5.0、4.0、4.0、3.0、3.0、3.0,针式电刀侧分别为:5.0、5.0、4.0、4.0、3.0、3.0、3.0,超声刀手术侧与针式电刀手术侧术后咽部疼痛评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患者的术后原发性出血率为0‰超声刀手术侧继发性出血率为5%,其它手术侧均未发生继发性出血。③术后创面反应程度:A组患者:超声刀手术侧21例为轻度,9例为中度,0例为重度;剥离法手术侧24例为轻度,6例为中度,0例为重度。B组患者:超声刀手术侧8例为轻度,2例为中度,0例为重度;针式电刀手术侧9例为轻度,1例为中度,0例为重度。④术后伪膜开始脱落的时间及出院当天(术后第7d)伪膜的脱落程度:A组患者:超声刀手术侧伪膜开始脱落的时间(中位数为6d),与传统手术侧(中位数为5d)相比稍延长,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B组患者:超声刀手术侧与针式电刀手术侧伪膜开始脱落的时间(中位数为6d)相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出院当天,两组患者的伪膜脱落程度:A组:超声刀手术侧7例为Ⅰ度,23例为Ⅱ度;剥离术手术侧11例为Ⅰ度,19例为Ⅱ度。B组:超声刀手术侧4例为I度,6例为Ⅱ度;针式电刀手术侧5例为Ⅰ度,5例为Ⅱ度。⑤扁桃体组织的损伤深度及损伤程度:A组患者超声刀和传统扁桃体剥离术对扁桃体组织的损伤深度中位数分别为0.60mm、0.25mm(Z值为-4.5623,P<0.05);B组患者超声刀和针式电刀对扁桃体组织的损伤深度中位数分别为0.62mm、0.53mm(Z值为-2.812,P<0.05),两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通过扁桃体组织标本的肉眼观察:传统扁桃体剥离术切除的扁桃体组织结构完整,手术创面色泽红润,表面可见较多的血凝块。超声刀切除的扁桃体组织结构完整,手术创面色泽较传统剥离术淡白、出血少,手术创面周围有黑色烧灼样焦痂。针式电刀切除的扁桃体组织结构完整,表面可见大量的黑色焦痂,无明显血凝块。通过HE染色,我们观察到超声刀切除的扁桃体组织手术切缘周围炎症细胞多,组织损伤较重;针式电刀法切除的扁桃体组织手术切缘表面大量血凝块,中间部分可见细胞挤压损伤;传统剥离术切除的扁桃体组织手术切缘周围可见细胞挤压变性、间质水肿、小血管充血明显扩张。结论 超声刀扁桃体切除术是一种安全、有效的手术方式,它不仅提高了手术的效率,减少了手术出血量,缩短了手术时间,而且未带来患者术后咽部疼痛和术后出血率的增加,值得临床推广应用。